粗大阳物猛地肏进那比勾栏名将还放荡的骚穴里,玉宁被撞得向前踉跄,灼痛不已的阴唇被男人下身坚硬的耻毛齐齐刺挠,疼得那穴也跟着绞,冷不防挨一下掌掴抽得红肿臀肉波翻浪滚。

    “骚货!”舒爽得头皮发麻的魔尊低骂一声,挺动腰肢疾速进出,撞得那一袅楚腰塌如桥弓,身下狗儿哆哆嗦嗦地向前挪动。

    一只骚屁股扭动着吞吃深色肉棒,男人结实的腹肌拍击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而那戴着项圈的主人,则被粗壮肉棒肏得哼哼唧唧,扭着纤腰翘臀奋力吸榨男人的阳精。

    乐莫发觉这点他倒是没冤枉玉宁,不论骑在这人身上的男人是谁,只要胯下那根勃起的阳物够大够粗够有劲,就能肏得这道貌岸然的婊子短暂地忘却仇恨,发春浪叫淫态百出。

    多高洁凛然的一个人呐,腿心那口肉逼一吃到男人的肉棒,就骚得连久经战场的娼妓都要自愧弗如。

    这春情荡漾的骚模样不让他自己瞧瞧实在可惜。乐莫拽动链子,骑着身下发春的小母狗向玉座之后的巨大晶镜行去。

    这身子受了太多淫刑,即便是贞洁烈女也管被调教成淫娃荡妇,更不提天阴之体原本便是深受欲望掌控的天生情体,故而当玉宁坚如磐石的意志开始崩塌时,这躯体在魔尊的掌控下便渐渐堕入情欲的狂欢。

    被粗暴插弄着疼吗?疼,可是花穴被捣弄时的极乐同样令人神魂颠倒。越大,越重,越快,便越舒服,越叫他只能尖叫着缠紧那根在体内肆虐的孽根。男人肏他,他便撅起臀往后凑;锁链牵着他往哪儿去,他便依着男人插撞的节奏爬行。堕落,驯服,顺从本能地放纵自我,沉溺欲海。

    那一根青筋虬结的巨物在他已被肏得肿起的女穴内肆意妄为,翻江倒海,这姿势又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那胞宫狭窄的入口被当做个肉套子般反复奸弄,先前射入的精液被捣得飞溅,整个下体便如一只残破的囊袋一般淫水四溢。

    就这般,这畸形的淫穴犹叫嚣着不足,淌出更多滑溜溜的淫水来欢快地迎接男根的侵犯。天阴之体的本能即是被强大的雄性爱抚便会做好受孕的准备,以期得到雄性的精种孕育后嗣。所以被玩弄就淫水四溢,被插弄就舒爽不已,被内射就心满意足。骚到骨子里,贱到泥尘底。

    “狗儿,抬头瞧瞧你自己。”魔尊温和地命令道,颈间项圈收紧的力道昭示着这命令的不可违抗。玉宁被迫仰起头,却见跟前那面巨大的晶镜,正映出一个浑身尽是肮脏欲痕,像只狗一般趴伏跪地吞吃阳物,被肏得一脸痴态的骚媚入骨的婊子。

    这是我吗?这就是我吗?这才是我的原本面目吗?镜中的青年也茫然地仰起头颅,望着镜前交媾的两道人影。

    “是的,这便是你。很美,对不对?”充满恶意的柔和嗓音低低响起,姣美的狭长双眸隔着镜面锁住青年逐渐失焦的眼睛。

    可下一瞬,那面巨大的晶镜便陡然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