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两头沉醉于原始交配欲望的野兽,互相撕咬夺取蜜液,彼此呼吸交替汗水交融,呢哝间全是爱与欲。

    “哼啊,就是那里~”

    蜜皮健硕的男人汗流浃背,两瓣结实臀大肌紧绷,劲瘦腰肢律动的近乎看到残影,他像是驰骋草原的雄狮,呼吸间喷洒出霸道蛮狠的雄性荷尔蒙。

    握着身下人大腿的手青筋暴起,既是忍耐也是控制,蓝眸中氤氲的欲沉重的能把人淹没。

    而身下被宠爱的少年则被男人高大身形挡住,看不清具体样貌,只能瞧见那双在男人背上勾勾缠缠的小腿和因为太过激烈的撞击而蜷缩的圆润脚趾。

    白皙的宛如新雪一样的肤色缠绕在男人蜜色背后,宛如一朵攀岩而上的菟丝花,正攀附着大树缠绵而上,用柔弱的外表潜藏恶意,娇娇软软哄的大树心甘情愿奉上自己赖以为生的营养。

    少年或许是皮太薄了,神经末梢的地方显得颜色格外深,浅淡的粉覆盖在膝盖,脚踝和脚趾,白嫩的粉显得他纯洁无暇,但萦绕在房间内的娇喘呻吟却又那么欲,钻心的痒直勾的人想要一探美人芳容。

    偏偏男人太过霸道,占有欲极强的用自己的身体阴影盖住一切可能裸露在外的皮肤,就连唯一可以看见的脚也被粗糙手掌握住,囊入手心不留一丝缝隙。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唔慢,慢点”

    随着纪竹修愈加猛烈的撞击,少年终于受不住,他翘着腰就要往外爬,但苦于脚掌被人握住,只能无力挪动两下屁股,还没逃出男人的范围就被狠狠抓回来。

    噗嗤!

    粗长壮硕的一大根就这么直直撞入,破开含羞带露的花苞,如猛兽扑食一样狠狠嵌入,牢牢锁住最里面羞怯躲藏不愿露口的子宫口。

    “啊啊啊不要,太过了,不要,放开,呜呜呜”

    被肆意淫玩的小美人浑身颤抖,如同被野兽拖入陷阱肆意亵玩的无辜羔羊,膻口微张,眼珠翻白,就连红舌都控制不住的露出红尖尖,涎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了满下巴,徒劳地用细瘦手指抓住纪竹修肌肉臌胀的肱二头肌,在上面留下艳糜红痕。

    然而沉醉于欲望的男人可不会管这些,甚至微弱刺痛刺激了他嗜血欲望,他的双眼近乎沉成蔚蓝色,眸子因为兴奋收缩成针尖大小,全身肌肉紧绷,激烈撞击的肉棒快的撞出残影。

    娇弱的子宫口怎么受得了如此粗暴的撞击,不过才几分钟就放弃抵抗,原本紧闭的宫口讨巧的张开,娇娇怯怯的吻上滚热巨龙。

    子宫被撞入的刺激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排山倒海的欲一齐冲向脑子,极有可能造成脑神经负荷过重而短暂罢工。

    霎时间,邹琦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像是失去控制一样瘫软,漆黑眸子睁大,声带因为超过身体承受能力的欲望而失声。

    他脖子后仰,如濒死的天鹅一样引颈受戮,失了神的盯着天花板。

    这种恍如进入天堂一样的感觉让他上瘾,但男人是个坏心眼的。

    在看到少年得了趣之后,反而不再进攻子宫,而是退到穴口,三碾亮戳的胡乱捣弄,就是不进最痒处。

    宫口体会到了极致的爽之后又怎么会满足于这些小打小闹的撞击,饥渴的升起钻心挠肝的刺痒。

    邹琦被蚂蚁啃食一样的瘙痒弄的终于缓过神,他隐然欲泣的看着挑眼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坏男人,委屈的勾勾搭搭:“唔,不,不要欺负我,哼…好痒,快进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