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记忆中两人是比陌生人稍微好点的关系,还抹不开面子放浪勾引,只能像想吃葡萄而百般不得的狐狸一样望眼欲穿地瞅着,鸟悄的用手指划男人后背腰眼。

    但纪竹修是谁,他虽然被同事们戏称是不老妖怪,但确确实实活了三十年,走过的一路教会了他隐忍和忍耐这两样世间难得的美德,他也非常学以致用,即使鸡巴比钻石硬,但嘴巴也同样硬能砸核桃。

    看着俏脸通红的小美人,他虎牙忽隐忽现,“痒?哪里痒,又要什么进来,你不说我可不知道”

    邹琦因为欲望难耐,没有注意男人揶揄调戏的眼神,还以为他真的不知道,抱着他好我也好的精神,他耳垂红的几欲滴血,羞羞答答道:“那里痒,要你的那里进来”

    含糊不清的说辞明显没有让纪竹修满意,他手指微动,蓝眸暗色一闪而逝,明明自己也忍的不好受,但却坏心眼的要逗小美人。

    肉棒因为穴口的紧致收缩而想要冲刺,但为了确保能逼迫少年放下羞耻心,诡计多端的老男人甚至还把手偷偷背到身后,在邹琦看不到的角度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为了保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他还一直掐着,防止他因为无法忍耐欲望而坏事,这才嘴角勾起,装作若无其事的道:“那里是哪里,你说的这么含糊其辞我也理解不了,你说清楚点”

    终于,邹琦被钻心的痒刺激的受不了,他羞耻地用手臂挡住眼睛,破罐子破摔喊道:“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插我的骚子宫!”

    纪竹修因为震惊,捏着大腿的手一紧,刺痛的他没忍住“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但在声音刚出口就被他收住,装模作样的在少年羞愤的目光下轻咳,一本正经道:“哦,原来是这样,你早说啊”

    为了不被发现,他还忍着痛抓住邹琦的大腿抬腰就把肉棒狠狠撞入子宫。

    湿热温暖的子宫很快就让他忘记了之前的尴尬,徜徉在温水一样的感觉让他没忍住疯狂律动,活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左突右进,颠的邹琦娇喘不断。

    “啊,慢,慢点”

    一但羞耻心被打破,那么剩下的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邹琦淫叫不断:“啊,好棒,大鸡巴哥哥艹的小琦好爽,啊,被大鸡巴艹坏了”

    情人的欲叫明显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他更把自己埋入,龟头膨胀,全身肌肉紧绷,狠狠咂入又整根抽出,恨不得把浪叫的小骚货艹死在自己的鸡巴上。

    手掌握住柔软多肉的屁股,像捏着面团子一样揉捏,恰出一道又一道粉痕。

    “大鸡巴哥哥艹的你爽不爽,嗯,小骚货怎么跟个小母狗一样,发骚的味道我老远就闻到了”

    说着,手掌就啪啪的拍打柔腻臀肉,还握着他的腰把人在鸡巴上旋转一周,表层凸起的青筋划的邹琦浪叫不断。

    “啊,小骚货就是哥哥的小母狗,啊,哥哥艹死小母狗,唔啊~好棒”

    他被摆成兽类交合的姿态,纪竹修从背后握住他的腰,迫使他双膝跪在床上,男人还嫌不够,压着他的腰下压,让他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露出粉嫩嫩的屁眼和含着狰狞巨物的小逼。

    还极具羞辱意味的抽出鸡巴,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小母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看哥哥多好,还给你弄了尾巴,狗儿快摇摇尾巴”

    邹琦被他的话羞辱的不行,脸颊火辣辣的,但内心却泛起畸形的爽,那种被征服被控制被羞辱的爽让他浑身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