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讨好了赵英豪,攀上这附近混黑的头等大哥,就算是放到父辈里,也是值得光荣吹嘘的事情。

    至于筹钱?

    他也就说说而已,那可是一千万啊!

    就算是有,也不可能拿出来赎江筝!

    江涛眼见秦牧不说话,便继续洋洋洒洒道:“我说句公道话,要是江瑶出事了,回头到见三叔那,也不好交代。”

    江涛只好摆出长辈,想要力压秦牧一头。

    万一得罪了这门大佬,江家可不好受。

    “让我家江丫头留下来,就好交代了?”

    秦牧当即震喝,声如洪钟,震得人耳膜生疼。

    话音一落,不等反应,身旁的武穆两步踏上前,猛地掠过一众保安等人,出身一脚将江涛踹出去。

    不止是因为江涛的无耻言论,更重要的是他明显察觉到一个恶心的味道。

    身为军人,最恨的人之一,就是这种毒瘾狗。

    “你个贱种,不要在这得寸进尺!!”

    江涛吐出一口血沫。

    他比江瑶还要憎恨秦牧。

    小时候他江涛自认只是有些贪玩,所以将鞭炮丢进江筝的被子里,将她炸醒而已,就身上有几处被炸出血,又没受什么大伤。

    这多小的一件事?

    秦牧这个野种!居然敢当着他父亲和一众长辈的面,将他和江瑶按在地上一拳拳暴打。

    他江涛家里富裕,注定了只有他打人,哪有被人拳脚相加,受尽屈辱的时候?

    现在十年过去,这个野种一回来。

    竟然又对自己出手!

    “豪哥,这个废物根本不是江家人,就是个从垃圾桶捡回来的野种!您快让人收拾了他!打断手脚也没关系!”江涛恼羞成怒地嘶吼道。

    却见秦牧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你不如问问赵英豪,他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