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铃声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沈天娇稍一迟疑,换上笑容,接通了来电:“王局根本不是那样,我们是”

    电话还真不少,从王局开始,一上午就十多个,全是打听那事的,有的表示关心,有的进行提醒。

    但沈天娇一再强调,自己是受害者,是镇里在抹黑。尽管嘴里说的可怜巴巴,但她脸上却满是喜悦之色。

    一上午应对下来,全是说话了,还真有些疲乏,午觉也睡的很是香甜。可是刺耳的铃声却搅醒了美梦。

    沈天娇睁着惺忪睡眼拿过手机,随即骂了句“有屁事”,然后摁下接听键:“怎么啦?”

    “孙兴力又来了。”对面是姜副经理焦急的声音。

    “来就来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让那些人都精神点,不行直接就躺。”沈天娇语气里很是不耐。

    “这回不一样,他们没有进院。”

    “没进院更不怕了,怕个毛呀。”

    “不是,他是你在屋里吗?我现在”

    “十分钟后。”沈天娇不耐的挂掉电话,从床上爬了起来。

    十分钟后,姜副经理到了沈天娇办公室,讲说了整个事情。

    “他们这么搞,给咱们卖臭呀。”沈天娇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果断地说,“这样,让老年团主动出击,难道他们还敢对那些人大打出手?我倒还真希望是那样了。”

    “人家毕竟没进咱们院,要是让那些老东西出去,会不会不占理呀?”姜副经理提出疑义。

    沈天娇冷哼道:“门口都被堵了,还要怎么占理?”

    “那好,我马上”话到半截,姜副经理又迟疑起来,“刚才我也试着和他们谈过,只是听他们的意思,好像更愿意坚守现在岗位,另外他们也担心对方乘虚而入,反倒成他们失职了。”

    “是这样呀”沈天娇想了想,冷笑起来,“别听老家伙们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想坐地起价?这么的,跟他们讲,原来的待遇还在,现在另加一百出场费,事前给三十,事后再给七十。”

    “那他们还不得乐屁了,争先恐后的去呀。”

    “不过丑话说前面,要是磨洋工不出力,那可没这个福利,接下来也不再雇佣。”

    “明白。”姜副经理应声之后,出去准备了。

    沈天娇起身来在窗前,但却看不到院外情形,便又回到洗手间打扮起来。

    将近下午四点,一众老年男女汇聚在度假村院中,浩浩荡地向着大门走去。离着人群大约四五十米,跟着一辆灰色越野车,开车的是副经理姜碎嘴,沈天娇则坐在后排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