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这么一说,朱瞻壑便明白了自家父亲准备去干嘛。

    他作揖应下,随后等待朱高煦其它吩咐。

    瞧着他,朱高煦轻笑道:“去忙你的吧。”

    “那儿臣告退了,父亲若是有什么事情,记得一定要与儿臣说。”

    朱瞻壑很不放心朱高煦,自朱棣驾崩后,他便时常来看朱高煦,几乎每日都要抽空来看两三次。

    在做儿子这方面,他比朱高煦更有孝心。

    朱高煦颔首表示知道了,朱瞻壑则是作揖后离去。

    不过他不是很放心朱高煦,离开时三步一回头,如果不是朱高煦催促,这十几步距离,他恐怕能走一字时。

    瞧着他离开,朱高煦也舒缓了一口气。

    十几日的时间一晃而过,随着元宵结束,朱高煦带着郭琰乘坐火车南下。

    这一路上,他见到了许许多多骑着自行车的百姓,也见到了拉黄包车的车夫,还有许多等待接客的马车。

    无一例外的是,这些百姓的精神面貌很好,男人身上有肉,女人也可以大大方方出门。

    在他们的脸上,似乎写满了对于未来的向往,只觉得未来有奔头。

    正月十七,朱高煦时隔几年再次来到南京的紫金山。

    他先是去孝陵看望了朱元璋和马皇后,而后一个人在孝陵的明楼待了一个时辰。

    郭琰什么也不说的陪着他,直到朱高煦起身,才示意她先回皇宫休息。

    郭琰没有询问他要去哪里,或许她很清楚自家丈夫这次来南京的目的。

    “记得早些回去。”

    她交代一句后,便带着宫女们返回了南京的紫禁城。

    “去传他们几人过来吧。”

    朱高煦对如今的吉林卫指挥使郭登吩咐,郭登作揖退下。

    见状,朱高煦重新坐回了蒲团上,仰视着老朱和马皇后的画像。

    时间一点点过去,随着日渐黄昏,几道身影出现在了明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