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了一切,他便带人走出东河屯,继续对村外的水利土壑进行建设了。

    只要水渠弄好,那后续开荒耕地就更容易了,产量也会很高,足够让考核官员记住他。

    “好多瓦片啊!”

    “真没想到来吕宋我们也能住上瓦屋!”

    院内,陆愈的弟弟妹妹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十分激动。

    见状,陆愈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那没有封顶的主屋,眼神中透露着希望,似乎已经看到了它建成后的模样。

    如他们这样的人,在吕宋不算少数,而他们过得越好,便会唤来更多的亲友,人越多,作为吕宋宣慰使的许柴佬功绩也就越大。

    “三百五十六两,今年的开采情况不错……”

    吕宋城宣慰司衙门内,许柴佬称了称桌上装在袋子里的黄金,满意的点头,随后看向了坐在自己左首位的一名武官。

    “矿区的土人现在有多少,还能不能加快速度?”

    许柴佬询问武官,而这名武官便是南海卫指挥使蒋贵。

    蒋贵不仅要负责管理海上事务,吕宋岛北部矿区的事宜他也得插手,毕竟吕宋的金矿是庙堂至今没有一个文官弹劾吕宋耗费钱粮的原因。

    “两个月三百五十六两已经不错了,是去年这个时候产量的两倍了。”

    蒋贵紧皱眉头,毕竟黄金并不好开采,尤其是刚刚开采的前期。

    “呵呵,我知道,我这不是为了堵住庙堂官员的嘴嘛,以免他们弹劾我们。”

    许柴佬毕竟是海商,他很清楚必须拿出足够的利益来让庙堂群臣注意到吕宋的发展,因此在过去的三年时间里,他与蒋贵联手击败了许多小部落,并将他们抓捕为战俘,在北边的矿区工作。

    去年半年时间,吕宋产出六百两黄金,而今年矿工增加后,产量隐隐可见的能达到年产两千多两。

    两千多两黄金已经不算少了,折色为铜钱也有两万余贯。

    如果算上吕宋的商税,以及今年开始收取的田赋,那大概能达到五万贯左右的税收,放在内地一千四百多个县里,也是能挤进前三百的存在。

    不过仅是如此,还不足以达到许柴佬拔擢的要求。

    “我算了算文册,今年有近二十万亩耕地会开始交税,按照税粮政策,顶多能收取六万石,折色为两万贯。”

    “算上商税和金矿开采,也不过只有五万贯。”

    “这份功绩,别说让你拔擢,就连让我拔擢都不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