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首领一点情面没讲,一记断子绝孙脚把李健雄踢得失声:“不踢疼点不长记性。来!接着给老子踢,刚刚撸了几下就踢几下。”

    李健雄强忍着疼痛,他的鸡巴竖得笔直:“报告主人,贱狗一共撸了八下狗巴,请主人惩罚。”

    劫匪首领没有任何征兆地又猛踢了李健雄的卵蛋一脚,这次让他给抗住了,没有大喊大叫,只不过额头出了几滴汗:“主人,用力点,不狠点贱狗不长记性。”

    劫匪首领又连着踢了李健雄三脚,每一次的使尽了全身的力气,竟然全让这条狗给扛了下来,果然不愧是绿洲蝉联十届的【橄榄桂冠】。

    “主人,再来!”李健雄的声音洪亮有力,把卵蛋大胆展示出来让劫匪首领踢。

    又是连续的三下重击,力度一次比一次大,令劫匪首领没有想到的是,李健雄被踢连着踢了八脚卵蛋后,那根肉棒竟像泄洪一般止不住地喷射精液。随着一阵李健雄腹部的骚乱,所有的微型苍蝇从他的马眼蜂拥而出,翅膀上还带着浓稠的精液。

    “啊—————爽了!”李健雄依旧止不住地往外排射精液,喷了劫匪首领一脸:“嘿嘿,主人,贱狗射得多吧?”李健雄坏笑着说。

    “你这狗鸡巴还是得锁上,要不然你这精液喷得没完没了。”劫匪首领擦干净脸上残余的精液,这腥臭味比一般男人的更加浓重。

    “主人,贱狗一天能射八次,最多的一次是在那淫乐妓院,一晚上足足射了三十来次,两颗卵蛋都要射空了,据说单是怀孕的妓女就有十多个。”李健雄对这些战绩引以为豪。

    “真是头精牛,这些精液也别浪费了,自己舔干净。”

    “是!主人!”李健雄正好有这想法,每次精液射在地上没人吃都觉得可惜了,只能自产自销,以形补形。

    “今天还得交代你一个事,去把二当家给我找回来,听说你给他扔妓院里当男妓了?”劫匪首领一脚踩在李健雄结实的背上。

    “大丈夫敢作敢当,我确实把他给卖到妓院做下贱的男妓了。”李健雄边舔地上糊了一层的精液边说。

    “这样,你只要把他活着带回来了,我就饶了你这条贱狗。”劫匪首领又把脚挪到李健雄的留着乱糟糟的寸头方脑袋上。

    “成!我舔完自己的狗精就去把二当家带回来,还给他磕头认罪。”李健雄的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舔了好几分钟才清出一块地方。

    “你说自己是什么?”劫匪首领腿部用力踩住李健雄的脑袋迫使他的头低下去,脸贴在地上。

    “贱狗,我是贱狗,对不起,主人,贱狗知错了。”李健雄的嘴对着沾满自己精液的地板,含糊不清地求饶。

    “别舔了,你这狗精舔不完,我让几条母狗来帮你舔干净。”劫匪首领打了个响指,两个小兵牵着四三头体型较小黑色带着白色斑点的母狗进来,这几条母狗看到地上的精液就开始舔舐,李健雄就这么愣愣地看着。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绿洲把你的二爹给接回来?”劫匪首领训斥了一声李健雄。

    “好!好!主人,贱狗这就去把贱狗的二爹给接回来。”李健雄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连奔带跑出了劫匪寨前往绿洲,连一条用来遮羞的布料都没有穿,已经软掉的大鸡巴再胯下甩来甩去。

    在路上李健雄还寻思着原来做狗这么爽,这种壮汉被调教的反差感是操再多的女人和男人都无法得到的。虽然李健雄还没打定主意要当一条忠犬,但这种念头已经在心中产生,难以抹除。他虽然排出了身体里所有的微型苍蝇,但这些微型苍蝇在他膀胱里面产下的卵却牢牢依附在膀胱内壁,吸收李健雄体内的营养等待着孵化。

    注释:

    【橄榄桂冠】绿洲每一年举行的全能运动会,所有男人都参加,参加的运动员必须全裸比赛,,获胜者在一个月内在绿洲的一切消费由镇府买单。李健雄就是蝉联十年的冠军,在夺冠的之后一个月,李健雄就会泡在妓院,好几次妓院的日营收记录都是由他一个人创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