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半点都不想对他笑,只想把他抽飞。

    这神经病好好的上位者不做,非要搞什么痴情疯批人设,让她恨不得给他脑袋开瓢,控干里面的水分。

    “你疯够了就放开我!”

    姜昕只觉得腰都要被他勒断了。

    “不放。”

    在朝堂上强悍霸道的太子此时就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只想要占据她更多的注意力。

    “让你继续当那什么见鬼的熙贵妃已经是孤的底线,你要再对老头子那么温柔,孤真的会一片片刮了他的。”

    男人用最委屈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语。

    姜昕:“……”

    她面无表情地说:“太子殿下,你现在照过镜子吗?有没有看到你变成什么扭曲模样了?”

    容渊痴恋地蹭着她的脖子,跟有肌肤饥渴症似的,“孤知道。”

    但他没法改,也不想改。

    她不爱他,不给他机会,没关系,他爱她,他就算强扭,也要把两人死死绑在一起。

    他抬头,幽深的瞳眸像无底深渊,疯狂地要把她吸入进去,语气却温柔得滴水,也诡异至极。

    “等有一日,你不需要孤的权势了,再也受不了孤了,就直接杀了孤吧。”

    死在她手里,亦是他最幸福的归宿。

    姜昕头疼欲裂,心脏仿佛被两股力量撕扯着。

    原主惨烈的过去,她独属于自己的情感……

    姜昕难受得控制不住情绪,厉声质问他,“早知有今日,你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但凡他那时对原主别那么冷酷无情,他们何至于此?

    容渊脸色白了白,喉咙发涩。

    他又何尝不后悔?

    “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