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脸颊嫣红地挡住他的手,阻止他解开自己束胸的动作,“去床上。”

    她态度终于软和了一分,容渊自然不想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情。

    他动作轻柔地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万金难求的垂鲛纱落下,掩住所有旖旎春色。

    ……

    “咦?娘娘,床上的被褥什么时候换了?”

    清晨,佩语在给姜昕整理床榻,不解地开口。

    姜昕正在喝药茶,这是太医院特意给她配的,可以慢慢调养她的身体。

    闻言,她差点被药茶呛到,能说昨晚那蜀锦床单都被磨出两个洞,还“脏”得没眼看了吗?

    当然她没那么皮糙肉厚,那坏的地方是某人的杰作。

    但她的膝盖也好不到哪儿去,昨晚都抹了药了,现在还红着。

    姜昕忍不住磨了磨牙。

    果然不能对男人有什么期待,她稍微一退让,他就得寸进尺。

    好在她只要想到把那疯批太子当成暖床和借种工具人,心气就顺了些。

    相比天真的常嬷嬷和佩语,佩琳沉稳又心细如尘,看了眼眉眼妩媚、容色倾城的娘娘,出声训斥佩语好好干活,谁给她的胆子质问娘娘的?

    佩语很委屈,她就随口问一句,哪儿敢质问娘娘了?

    佩琳严厉地瞪她,在皇宫里,多看少说才能保住小命。

    娘娘宽容,不代表下面的人就能逾矩。

    幸好这时候,常嬷嬷带人进来给姜昕摆早膳,才缓和了殿内诡异的氛围。

    ……

    午后,姜昕小憩醒来,迷迷糊糊就看到床边坐着个高大身影。

    她惊了惊,随即头疼地扶额。

    “你就不能守点规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