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琦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男人将他送回家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选择留下照顾他。

    小作精在这个世界的身份说来有点狗血,他幼年在孤儿院度过,十岁那年被自己家财万贯的亲生父母找回,但还没来得及享受这迟来的亲情,父母就因为车祸去世,独留下年幼的他。

    父亲好友看他可怜,便让自己的孩子也就是小作精的青梅竹马多多照顾他,但在小作精上大学时,竹马就因为要出国进修离开,说起来,前几天竹马有打电话说要回来接触家族企业,还说给他准备了礼物。

    睡的懵懂的小作精从床上撑着身体坐起来,视线盯着一处出神。

    “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背后贴上滚烫的温度,熨烫的热度顺着皮肤交界处一路传递到邹琦脸上,烧的那张漂亮脸蛋通红。

    他没想到老师居然还呆在这,回身眼睛亮晶晶地仰视着男人,声音是藏不住的惊喜和欢欣

    “老师!”

    指间蜷缩着,他像一朵孱弱的菟丝花袅袅地攀着男人的腰肢,恍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眼眸含情蹭着男人胸膛。

    无奈叹息一口气,江子儒早就发现少年有点不正常,他似乎把自己当成了某种救赎。

    那种把自己当成长辈崇拜,当做爱人依赖,害羞又偏执的模样不是正常人应该拥有的,他早就发现了小孩用自己的手机拍他和自己的亲密隐晦照片发给段安衍。

    即使在爱意辗转间,他故意在自己身上明显处留下引人遐想的暧昧痕迹昭示所有权他也纵容。

    但今天发生的事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放纵下去,即使他同样沉醉于少年的小手段,但那都是建立在他不会伤害他自己的前提下。

    换种说法,他可以纵容少年的小手段,但他却不允许有一点威胁到少年安全的存在。

    如果今天不是他进了试衣间,而是别人,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只要稍微一想他就忍不住愤怒绝望。

    江子儒盯着少年的后脑勺,眼神晦暗不明,将他囚禁起来,囚禁在只有自己可以找到的地方。

    阴暗的想法盘踞在脑中,男人手指颤抖着,他抚摸着少年绵软的腰肢,直摸的邹琦软了腰肢。

    小动物的直觉让邹琦瞬间察觉到危险,他像是被猛兽虎视眈眈的猎物,发现无法逃脱后只能敞着白肚皮妄图用柔弱的姿态祈求野兽放过他。

    红唇追逐那两片紧抿的薄唇,小作精哼哼唧唧的撒娇:“老师,好想你~”

    左蹭蹭右舔舔的小孩弄的江子儒思绪松软,倾泻而上的黑暗又被他压下去,男人眼眸微弯,又变成了那位站在人前光芒万丈的儒雅教授。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下次不可以这样了,知道吗,要不然……”

    男人的话虽未说完,但里面潜藏的危机却也让邹琦不敢松懈,他捣头如蒜,乖巧的不得了。

    “我做了晚饭,吃完睡觉,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