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走后,何进将何颙叫了过来。

    “伯求,你怎么看?”

    “如此看来,这张新倒也有用。”何颙沉吟道:“既然他心向大将军,大将军不妨好好培养一番。”

    何进很高兴,提醒道:“是宣威侯才对。”

    “是。”何颙拱手,“下吏失礼了。”

    ......

    从何进处出来,何颙拐了个弯,从小门入了袁府。

    袁绍听闻何颙来到,连忙安排了一间密室,派人把何颙领了过来。

    何颙将张新告密的事情说完以后,兴奋道:“日后有张新为我们传递消息,诛宦之事,十拿九稳了!”

    “本初,是否去信一封,拉拢一下这个张新?”

    袁绍道:“早先我已去过了。”

    “本初高瞻远瞩。”何颙恭维道。

    袁绍眉头深锁。

    何颙见状,不由好奇道:“诛宦再添一大助力,本初何以愁眉不展?”

    “伯求,你说......张新拿此事去与何进说,会不会是天子授意?让他来搏我等的信任?”

    袁绍沉吟道:“天子不喜史侯,久欲废长立幼,这都是公开的事,说与不说,我等皆心知肚明。”

    “假使张新是天子的人,那我等将其引入麾下,日后一举一动岂非皆在张让等人的监视之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何颙断然道。

    他与袁绍相交十余载,知道袁绍此时不过是疑心病犯了而已。

    “张新若是投了天子,又岂会将天子欲使他辅佐董侯之事一并说来,徒增疑心?”

    何颙继续道:“依我看来,张新如此坦荡,恰恰说明他心向我等啊!”

    张新没说自己答应扶保刘协,只说自己以‘废长立幼乃是取乱之道’的借口拒绝了。

    袁绍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