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脸色涨红:“你怎么能直呼父亲的名字呢?”

    镜流下意识看向羡鱼。

    对方面无异色,好似不是众人谈论的话题中心,倒像是在听他们讨论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唯有与她交握的那只手,暴露羡鱼的真实想法。

    羡鱼微微施力,拉着镜流加快脚步。

    身后众人跟着斥责:“是啊,怎么能直呼父亲的名字呢?太不忠诚了——”

    “都怪那该死的「虚构史学家」!若不是他们,我们怎么会忘记父亲的这份恩情呢?”

    其中一人的语气颇为不满,

    “要我说,父亲的雕像还是太小了。”

    羡鱼的脚步猛地一顿。

    镜流见状,连忙低声说:“应当是在仙舟的景点……”

    景点而已,大不了他们以后不去了。

    众人激烈讨论着:

    “要我说,就不该设立那么小的雕像,怎么也得盖个万米高的吧?”

    “错了错了,太高了,我们看不到父亲啊。”

    “是啊,过段时间,我们就能在至忠林看到千米高的父亲——”

    两人:“……”

    景点就算了,怎么还非要放在至忠林呢?!

    镜流生拉硬拽,两人总算离开了那群人。

    她心下不忍,抿了抿唇,轻声说:

    “我们回去吧。”

    羡鱼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不,去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