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镜流说没有就没有吧。

    要是换作旁人,白珩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奈何眼前人是镜流。

    狐人抱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想法,耐着性子,替友人分析。

    “镜流,我说过,你会很辛苦的。”

    “首先,他向你隐瞒身份,对你撒谎。”

    “这是原则性问题啊。”

    镜流想了想,决定用换位思考的方式,替羡鱼说话。

    “可是,如果有人说自己是古国皇帝,其他人也不会相信吧?”

    白珩愣住了。

    她竟无法反驳。

    白珩卡壳了好一阵,随后又说:

    “哦,还有今天那个叫赞达尔的家伙。”

    镜流不明所以。

    “你是说,羡鱼的老师?他怎么了?”

    白珩恨铁不成钢。

    这家伙,满脑子不是练剑就是羡鱼!

    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白珩只得扛起重担,引导镜流分析赞达尔的真正用意。

    “你好好回想一下啊。”

    “当时,他说让你保护好羡鱼。”

    镜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