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郎君不好了!”

    那小厮什么也顾不得了,把盛明诚的房门拍得啪啪响。

    莲儿被吵醒了,冲着房门娇斥:“要死了!哪个不长眼的在扰郎君清梦!”

    小厮急得满头大汗,扬声就叫道:“郎君,谭瀚池找到了!”

    盛明诚听到这话,顿时一激灵,什么瞌睡虫都跑没了。

    “快进来!人呢!”盛明诚疾声问道。

    那小厮推门而去,吓得莲儿低低叫了一声,赶紧包进了被窝里。

    “郎君,大事不好了!那谭瀚池去敲登闻鼓了!”

    “什么!”

    盛明诚还在穿衣裳的手猛地一顿,下一刻竟吓得面色全无!

    “爷爷呢!国公爷知道了吗?”

    那小厮苦着一张脸,“登闻鼓院那边儿都闹大了!奴才一看到谭瀚池那张脸,就赶忙回来报信了,国公爷那边......”

    小厮话音未落,院门口就传来了一道急喝声,正是庆国公盛启山的声音。

    “叫那个不中用的小子滚出来!”

    盛明诚浑身手脚都软了,囫囵披了件外衣,跌跌撞撞才迈出房门,就被一个有力的巴掌扇得摔倒在地。

    啪——

    盛明诚被这一巴掌甩得头昏眼花,却还是强撑着跪了起来,抓住眼前人的脚,口中苦苦哀求:

    “爷爷息怒!爷爷息怒啊!”

    “息怒?”

    盛启山居高临下,一张脸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蠢货!我们庆国公府怎么就尽出蠢货!你不是说谭瀚池已经除掉了吗?为何现在人出现在了登闻鼓院!”

    “老子就不应该相信你们这对烂泥扶不上墙的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