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气道:“自古男女婚姻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徐家大小姐自幼饱读诗书乃是南京城有名的女诸生,学过《女训》、《女诫》、《女则》,自然懂得忠臣不事二主,一女不嫁二夫的道理。”

    朱樉点点头道:“原来是因为封建糟粕啊。”

    李景隆辩驳道:“自古父母之命大过天怎可能是糟粕?”

    朱樉轻笑一声道:“婚姻的本质是两个人组建家庭,可若是为了家族名望权利财富要找一个陌生人甚至讨厌的人每日早晚面对相伴一生,你觉得这样的婚姻美满吗?”

    太过前卫的思想李景隆无法接受道:“可表叔你现在擅自结亲,每日生活拮据饱受刁难,难道就过得很美满吗?”

    “敏敏虽然将我绑到北元可不忍他人伤害我还助我脱困,甚至不惜跟家人决裂,陪我住在了不足两丈帐篷宽近一年,一个蒙元郡主陪我一个空头王爷吃糠咽菜近一年,甚至不惜拿出嫁妆助我成军,陪我在这乱世夹缝中求生存。有妻如此难道叔叔我不幸福吗?她的些许刁难任性比得上一个貌如天仙的女子愿意为你生孩子变成黄脸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