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偷偷进村干了坏事后,凌越和黑瞎子立马掉头跑路。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人就已经到了缅甸。

    吴二爷那边催得很急,钱都是加倍给的。

    这种时候,黑瞎子就非常的急老板所急了。

    东南亚这一带很多往偏僻一点的村庄走,最常见的交通工具就是摩托车。

    上次在柬埔寨,凌越已经有了很深刻的体验。

    这次也没能逃脱。

    双手掐着黑瞎子的脖子,坐在摩托车后面一路颠簸,到地方的时候凌越率先从摩托车上翻身下去。

    黑瞎子一边捂着自己脖子,一边长腿一抻,就蹬着地面往后退着也下了车。

    “小阿越,老实说,一路上你究竟对瞎子起了多少次杀心?”他不信这段路能颠得凌越几次差点掐死他。

    凌越给了他一个“你知道就好”的斜眼,然后转身面朝另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暂时拒绝跟他说话。

    说掐其实也不准确,凌越就是把手搭他肩膀上,偶尔颠得厉害了,杀心一起,手就忍不住往他脖子上“打滑”。

    黑瞎子看她那样,再低头看自己几乎被凌越踩了一路的两只脚的鞋面儿,忍不住笑着跺了跺脚。

    一边的摩托车师傅低头使劲去看自己车子的车轱辘,嘀嘀咕咕说着一些凌越听不懂的本地话。

    不过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因为在凌越和黑瞎子上车的时候,师傅就充分表达了自己对两人体重的震惊,和欲言又止不想做这单生意的犹豫。

    是黑瞎子跟他说了几句话,师傅才一脸纠结地启动了摩托车。

    黑瞎子在那里跟师傅扯皮,凌越背着包,打量完这个一眼就看得到头的小镇,搜寻着哪辆车可能是黑瞎子说的会来接他们的专车。

    希望这辆专车不要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交通工具了!

    路过的人和两边店铺小摊的老板也纷纷打量着凌越和黑瞎子这两个脸生的“外国人”。

    过了几分钟,黑瞎子才一边往外套内兜塞钱包,一边走了过来,抱怨道:“这师傅忒黑了,还想让我赔偿他换摩托车轮胎的钱。”

    凌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之前就说了要不然我们买一辆,要不然就搭两辆,你非要省那点车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