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帐篷的皮帘打开了。

    那个叫西玛特贝的老女人,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里。

    该怎么说呢……

    这真是一个得了白化病的非洲女人。

    她看起来很年轻,并不像一个五六十岁的人。

    她有着雪白的皮肤,非洲人的高颧骨,标志性的厚嘴唇。

    在她的脸上,画着乌黑的眼圈,她戴着鹿角,没有穿上衣。

    她的下半身,包裹了一张棕色的兽皮,脖子上挂着铃铛,雪白的身体看起来脏兮兮的,也不知道身上和胸口画了些什么东西。

    见我打量她,这女人突然说话了。

    “扎里奴噶,姆哩亚卡,巴图姆,索玛咔咔!”

    我转头看向哈达巴克,心想这女人什么意思?

    好家伙,她刚才还和我说英语,现在是不是欺负我听不懂?

    我问哈达巴克:“她在说什么?”

    哈达巴克坏坏的一笑,竟然说老女人要检查我的身体。

    我一听这事就慌了,心想这是什么情况?

    正嘀咕着,只见老女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

    周围的甘比亚人呼啦一下全散开了,就像我面前的白皮肤女人是个瘟疫。

    这一这老女人看样子要对我做什么仪式。

    只见她撇着两条腿,就像一个妖怪似的走路。

    她光脚没穿鞋,腿上在流血。

    猩红的血液,滑过雪白的皮肤。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她来了姨妈的关系,毕竟她先前可是把月经布丢了出去的!

    “妈的,你都五六十岁了,竟然还来姨妈……你这保养的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