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跟触电似的,酥酥麻麻的,余温未尽。

    卢圣玲摇头,她没来得及看清楚背后那股力量来自什么,人就滚下石崖了。

    好在石崖被藤蔓攀附,有阻力,人在滚下来时没磕到重要器官,保住了一条命。

    “是黄志国和二楞子吗?”张怀端又问。

    “应该不是他俩吧,他俩被豺狗咬得半身不遂的,哪有精力对付我?”

    卢圣玲感觉不是那两个人,手速极快,力气还出奇的大,一点不像手脚被豺狗咬烂人能办到的事儿。

    “那会是谁……”

    张怀端陷入沉思,想到上次芦苇林被抢,这次在山里又遭毒手,显然卢圣玲被人盯上了。

    “对了,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卢圣玲愣了下,要说以她之前的性子,肯定是得罪不少人,一双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不说旁的,就光西头村就十几个。

    可这种得罪,不至于要人命吧。

    当然,前世做生意,波诡云谲的商圈争斗多年,树敌无数,那也是未来,跟现在八竿子打不着。

    卢圣玲怎么想也想不出,得罪了谁会让自己有丢命的危险。

    夕阳落下,太阳映红了整个西头村。

    卢圣利一众人到山下,火急火燎地回到卢圣玲家。

    这会,秦爱华正在院子里收衣服。

    见卢圣利回来,连招呼都没跟她打一声就冲进了堂屋,心里颇为不满。

    这个女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母娘!

    刚好开口数落两句,郭洋和王有才也在后面赶了过来。

    卢圣利把屋里找了个遍,没看到卢圣玲两口子,问正在哄孩子睡觉的张怀妆:

    “小玲和你弟回来没有?”

    “没有啊。怎么了,慌里慌张出什么事了?”

    张怀妆坐在椅子上,抱着月月一边摇着,一边轻轻拍孩子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