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发现问题【预警:强制,掐着脖子内S】
琴酒从意大利回到了日本,在他得知白兰地从美国也跟到日本的时候,他是不太想从意大利回来的。但他才调到日本,再请求调往其他地区,大概是不被允许的。有了前车之鉴,琴酒在回来之前好好休息了一番,就为了防止白兰地的阴招——白兰地肯定知道他回来的消息。用伯莱塔推开安全屋的门,没有入侵过的痕迹。在巡视过整个安全屋里里外外,确定安全后,琴酒才卸下沉重的大衣。就在他安下心的那刻,窗忽然被打开,杀手的直觉让他就近闪到一个角落。他看到了,趴在窗沿,笑得无比欢乐的白兰地。琴酒的理智有一瞬间崩裂,抬起手中的伯莱塔,慢慢靠近白兰地,每一步都非常小心,直到枪口顶在白兰地额头中央。白兰地示弱的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弱势。但两个人都知道,这只是假象。“琴酱,邀请我进去坐坐吗?”一句话说的极为缠绵。“滚——”琴酒耐着性子,说服着自己不要扣下扳机。“唉,好无情哦”话音还没落下,一个小擒拿大力的将枪支甩在地上。两个人就着窗子两边,开始了比试。白兰地铆足劲的往屋子里冲,琴酒则是处处设防,将白兰地往外面赶。打了好一会儿还没能进去的白兰地,烦躁的撤离了窗前,两只手都搓揉起自己的头发。琴酒发出一声冷笑,将窗户关上落锁,弯腰捡起地上的伯莱塔。说时迟那时快,安全屋的大门被暴力拆开,琴酒本能转身射出子弹,白兰地果断将门甩了过去,自己躲在一侧等候时机。果不其然,为了躲开扑面而来的门,琴酒一个翻滚闪到沙发后面。趁着琴酒翻滚的瞬间,白兰地加速冲了上去,顶着上臂被擦破的痛苦,将人扑倒在沙发上。两个人在沙发上再次缠斗了起来,琴酒招招往白兰地的伤口上使,而白兰地则是一点点的将琴酒身上的衣服撕扯掉。最终,琴酒气喘吁吁的被压制在沙发上,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跪趴姿势被压制住,身上只剩下几块勉强遮掩一下的破碎布料。“哈,还是我赢了呢,琴酱~”白兰地弯下腰,用空闲的手板过琴酒的下巴,让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注视过来。琴酒想要挣扎,又被拽着手腕往后仰。白兰地松开琴酒的下巴,语气中充满了欢快,“不听主人话还想着逃跑的小猫,是会被惩罚的呦”白兰地伸手拉开裤链,带着浓烈麝香气味的性器弹出,上面筋脉虬扎,有过一次经历的琴酒,无意识咽了咽口水,身体有些微微发抖。这个大家伙给他带来的快乐和痛苦,不由自主的在脑子里回忆了出来。白兰地注视着白皙的躯体微微打抖,身体的主人虽然竭力控制,还是没能反抗过本能。大手拂过腰肢,都能感受到腰腹不自在的躲闪。哈,什么嘛,小猫只是嘴硬而已,明明已经身体兴奋的不行了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对着微张的穴口,挤了一大块进去。冰凉的润滑在炽热的肠道内,显的格格不入。白兰地伸手随意扩张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将阴茎送了进去。“Иди на хуй操 !”琴酒被忽然闯进来的性器激出一层冷汗,那粗大的柱体几乎要将他撕扯成两半。他不顾一切的挣扎着,想要离开此时的窘境,力道大的几乎将身上的白兰地掀翻。白兰地摸上琴酒的脊骨,从上往下,就好像顺毛一样。奈何手法过于垃圾,不仅没能成功顺毛,反而让底下的人彻底炸毛了。“白兰地,你死定了!”琴酒狠狠往后一仰,不顾可能会被撕裂的下体,用力撞了过去。白兰地加大力气压制,尚有余豁的手摸上了琴酒的后脖颈,将人仰起是头按回沙发上,手指摩挲着脖颈上凸起的青筋,将还没有完成的动作,掐灭在了萌芽。“乖一点,小猫”完全没有反抗的办法,以前从来都是五五开的比斗,现在变成了单方面碾压,是白兰地变强了吗?琴酒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唇瓣也留下了一圈明显的牙印。白兰地像是猜到了琴酒所想的,猛然将还在外面的柱体全部挺了进去,就着这样的姿势,将下颚贴上琴酒的肩膀,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恶意:“琴酱,我可是人形兵器啊,怎么会有阈值呢”身后毫不怜惜的全根没入,耳边是恶意的低语,琴酒艰难的反应过来——白兰地对组织隐瞒了能力。“你是对组织不忠吗?白兰地?!”白兰地没有回答,反倒是在两手之间的椎骨上舔舐,从颈椎一直扫荡到腰椎,留下一条晶莹的水线。没有得到答案的琴酒,再次发问:“你是老鼠吗?”“琴酱,人总要给自己留点底牌,不是吗?”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更没有说明回答的是哪一个问题。“但是,琴酱,我好生气,刚刚被圈养的小猫,怎么可以丢下主人,偷偷跑掉。主人来找,还抓伤主人呢?”琴酒冷哼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哈,你真把我当成你养的小猫了吗?你觉得我会同意?!”白兰地笑了笑,转而摸上琴酒脖子上的黑色皮质项圈。“那么,为什么不摘掉它呢?”琴酒没有回答,他也不清楚,明明已经将铃铛丢下,却没有将项圈一起丢去,反而一直戴到现在。再次得到沉默回应的白兰地,放开了对琴酒的压制,将人捞到怀里,大开大合的撞击了起来。琴酒沉默的接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却还在思索着这一直被自己极力忽视的事。因为过于伤到他属于男人的自尊,这件事已经被他藏到了记忆的角落,但现在他发现了事情的不寻常。他调出那天的记忆,从喝完酒之后就不对了,明明只有少量的酒,以他的酒量完全不会醉,但是他丧失了之后的记忆,再怎么调,都无法调出。“你那天……唔,在酒里放了什么?”带着喘息的色气,但头脑无比清晰。白兰地满头问号,是他不够努力吗?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心。白兰地气呼呼的加大频率,加快速度。“怎么?唔哼……是说不出来,哈…还是不敢说?”白兰地算是看出来了,要是不说,以琴酒这性子肯定会一直问下去,到最后做也做不快乐。“只是平常的白兰地酒,组织仓库拿的,我也喝了”那么就不是酒的问题,白兰地不会在这个问题上骗他,不至于。难道是药?药效不会那么就才……等等,如果药和酒一起……琴酒想到了什么,在白兰地怀里激烈的挣扎了起来,白兰地几乎扣不住。“别乱动”白兰地咬上琴酒的耳垂,锋利的犬齿摩挲着耳垂上的软肉,双手更是牢牢的禁锢在腰上,掐出两个紫红的手印。威胁没能带来什么用处,琴酒两条长腿踢蹬,手也用力扯动着。白兰地耐心拆了几招,没能让琴酒安分下来,终于还是将人压制回了最初始的动作。“放开!”“我不!”造反的小猫,要给予足够的教训。白兰地放狠了心,龟头每一次进出都撞击然后碾过前列腺,柱体上虬扎的青筋更是毫不留情的次次擦过。琴酒被高频的快感,刺激的直打抖,挣扎都微弱了下来。直到稠白的精液散布在沙发的布套上,白兰地才撞开结肠口,在琴酒的颤抖中射了进去。微凉的液体质地浓稠,因为被掐着脖子按到在沙发上,液体挂在结肠里勾勾带带的往深处缓慢移动。琴酒艰难的呼吸着,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缺氧,吞咽下不断分泌的唾液,以防止自己被呛咳出声。稍稍缓过来一些后,琴酒挣扎着往前爬去,又被扯了回来。“呜……白兰地”语气里带着泣音,白兰地下意识松开了掣肘。若是往常,他绝不会如此示弱,可是……琴酒咬了咬牙,从白兰地怀里爬了出来,疲软的茎体,勾出晶莹的肠液,仍旧瑟缩的肠肉依依不舍的拥抱着即将离开的长枪。在白兰地准备再动作前,琴酒赶忙开口:“你的药,有没有什么副作用?!”琴酒确实不想暴露弊端,但目前他只能也必须让白兰地知道。白兰地目光一沉,他想到了上一次最后琴酒的乖顺,和这一次琴酒的反抗。本以为是因为阔别已久,看来是有其他的原因。“实验室给我的,说是能让大脑被迷惑,分不清身体的状况”“没有其他的了?”“没有了”“还有这种药吗?”“还有一点”“一点是多少?”白兰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上面只有一枚被用掉了。琴酒的脸色肉眼可见低沉了下来。“混蛋,科研部给你药,不是让你这么用的!”白兰地正襟危坐,他忽然意识到,他将猫猫撸炸毛了。主子心情不好,想欺负奴才。奴才能怎么办,当然是任打任骂任抽任咬了。“拿一份药给我”“我只有这一份……”白兰地话还没说完,就被抢走了手里的药盒。“要么给我,要么你自己吃”白兰地果断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