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冲着门外喊道,“冯管事,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拿根绳子来,将自己的脖子勒断,向他道歉。”

    冯管家怒了,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在自己的脖颈上一缠,想要掐死自己。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秦星瑶不过是故作姿态,而这位公主的举动,不过是想要将秦星瑶逼上绝路罢了。

    秦星瑶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见他捂着自己的手。

    “你自己憋不住自己,外面有一颗树,你可以把自己挂在树上。”

    平宁郡主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一只手指向盛绵绵:“你个逆子,还不如掐死我呢!”

    “是你自己让他上吊的,还赖上我了?”

    “你这个逆子,你这个逆子,我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我也没有让你过来,而且我也不想承认你这个不孝的女儿,你把我弄丢了,我不在乎你把我弄丢了,但你要是不仁慈,那就不要怪我不听话了。”

    “什么叫不仁慈,每次有难,我都是先给他们送点粮食......”

    “演戏嘛,大家都会,这京中撒粥撒粮食的,怕也不是只有你一人吧?”

    “真是岂有此理,我从一开始就看不起我,言语粗俗,没有礼貌,我就不应该有这么一个孩子,我兴冲冲的跑到鹤城来,结果呢,就被人泼了一桶凉水,真是罪过。”

    平宁公主掩面痛哭起来,她这几天受的委屈,几乎是一股脑的发泄了出去。

    盛常胜脸色一沉,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他自然不赞同自己的老婆说的,他和盛绵绵在一起这么多天,对自己的女儿也很了解。

    绵绵说的对,他宠着自己的妻子,她出生在一个大家闺秀里,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也没有吃过什么苦,但是她心地善良。

    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没有做好准备,才会让两人一见面就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沉声道,“你有完没完?”

    他毕竟是将军,就算没有什么情绪,也能让人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更何况他现在发怒,更是让人心惊胆战。

    平宁公主也不说话了,只是冷眼盯着自己的丈夫。

    结婚那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盛常胜叹息一声,对秦星瑶道:“秦小姐,此事是我考虑的不对,这样,我现在就和冯管事一起,向郑员外赔罪,我已经在他那里呆了不少时日,今日便要走了。”

    盛常胜转头看向平宁郡主,道:“你把你的行李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走。”

    “……”平宁郡主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