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川抚摸她的脸颊,姜苡柔悠悠醒来,拉住他手,“大人,你怎么才回来?妾身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他抱她起身,给披了一件芍药褂子,搂在怀中。

    语嫣端着汤药进来,“大人,这是夫人的驱寒药。”

    墨凌川接过药碗,悉心吹着,姜苡柔看了眼语嫣,竖起耳朵听窗外动静,似乎非常平静。

    此时,房顶猫着两个男人。

    云影小心翼翼揭开几个瓦片,终于露出一个光影,焱渊俯身一看,斜对角处依偎着一对男女。

    狗男女!朕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偷情的?!

    屋内,姜苡柔有种感觉,帝王还没离开。

    故作软绵绵伏在墨凌川肩头,仿佛连喝药的力气都没有。

    “柔儿,没力气是不是?夫君喂你。”墨凌川含了一口汤药,捏起她的下巴温柔的渡进去。

    屋顶,帝王攥紧玉扳指,他们在干什么?

    云影趴近龙耳朵,“是在渡药,他喂她……”

    光阙下,男人又给女人渡了一口药,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岂有此理,狗男女!一碗药渡了八口?

    最后一口渡得变成了激吻…….

    云影看到帝王脸色阴沉,完了完了,陛下万一忍不住破屋顶而飞进屋子,有损帝王威仪不说,一气之下把墨凌川杀了怎么办?

    那明日朝堂之上就会变成风声鹤唳。

    为了陛下,唯有牺牲自我。

    就在焱渊想要飞下去的瞬间,云影忽然勾住帝王脖子,覆上嘟嘟的唇。

    焱渊怔住,朕被猪拱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亵渎。

    一把揪起云影飞离屋顶,窜到外墙外。

    “咚咚咚!你个狗奴才,刚才在做什么?你觊觎朕多久了?朕也是你能觊觎的吗?”

    焱渊嫌弃的擦自己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