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

    “接”字没说完,电话挂了。

    乔岁晚抿嘴,用力挠了挠昨晚刚洗过的头发,两分钟后殷景泽又打过来,“学长,淮尧哥找你有事?”

    “嗯,为了个项目。”殷景泽虽这么说,心里却奇怪。

    陈氏集团和陈淮尧的风格他都有所耳闻,未雨绸缪一击必中,眼下并不是提出合作的好时机。

    乔岁晚怕陈淮尧提起自己,提起不该说的事,可听这意思应该是没有。

    “那等毕业典礼那日见,我这边要彩排了。”

    等到天黑,她收到消息今天轮不到他们,得明早八点。

    乔岁晚做了个噩梦,梦里她和陈淮尧的事闹的全城皆知,她被人人唾骂,被赶出陈家,陈淮尧娶了林妙如,殷景泽看着她的眼里都是失望,联姻的事彻底断了,奶奶被赶出疗养院。

    无人可求,束手无策。

    她在雨天,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捂脸痛哭。

    乔岁晚缓了整整十五分钟,痛苦和窒息才被现实取代,睁着眼到天亮。

    提前半个小时到彩排地。

    节目只剩下最后两个,但他们合唱的四个人里有一个没来,打电话也没接,只能先让最后一组上。

    乔岁晚心烦意乱,不断喝水试图平复心情,半小时去了三次洗手间,最后一次时在隔间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门被甩上。

    她匆匆到门边看,发现门不仅被关还被卡住或锁住,打不开了。

    学校有大型活动都是在这处活动中心办,共有两层能容纳三千人,人不多的时候很空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乔岁晚不确定是恶作剧还是专门针对她的局,拿出手机想打电话,没有信号。

    忽然,她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

    有些呛人。

    接着越来越刺鼻,像是塑胶制品或化学物质在燃烧。

    燃烧……乔岁晚的脸色一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