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看着池枭的背影,等他回来的时候,她不爱吃的吐司焦边已经全部切去。他低声道:“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我要喝果汁。”池枭很快将一杯果汁放在了她面前。她有点飘飘然,浅抿了一口酸甜的果汁,聊着聊着,发现这顿早餐也是非常可口,一向注重身材管理的她也吃了很多。池枭端着碗盘走进厨房洗碗,她注视着他的背影,开始感到疑惑。她刚知道,池枭工作的医院是他父亲开的,他将来是医院的继承人,按理说也是书香门第的公子哥,却一点傲气也没有。他突然回头,与她视线相撞。他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昭禾来到他身后,只见他已经洗好了一盘殷红的樱桃,他挑了一颗最饱满的喂到她嘴边,她吃下,又听见他问:“甜吗?”她还未开口,他已经俯下身子,礼貌的问:“我可以亲你吗?”也是在这个时候,昭禾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来一看,一条陌生信息弹出了屏幕界面:【玩够了吗?】哎呀,玩得太开心了,忘记了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她回家。一推门,沉向晚已经站在了门口。脸色阴沉,冰冷得如同一滩死水般的眼眸微微倒映出她的身影,再将门拉得更开一些,他身后站着戴着墨镜的保镖,气势汹汹。这一幕真有些似曾相识。十几岁他想往死里弄她的时候,也是带着一帮人这样堵她。昭禾倚靠着门框,仰头注视着他,轻声道:“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没能弄死我。”沉向晚这个时候可以说是什么都听不见了。因为他看见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一看就是一米八以上男人的款式,极简的黑色......“你好。”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沉向晚抬眸,一个陌生的男人已经出现在昭禾身后。沉向晚面色平静,心底却涌起了已经消散了几年的杀戮欲望。池枭平静的伸出手,低声道:“我是昭禾的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他没作声,眼神冷淡的碰了一下池枭的手。短暂一秒,他又紧紧握住了昭禾的手,不顾她的意愿,一根根的绞住她的手指,用力将她拽到了自己身前,似是在宣示主权。她看出这已经是沉向晚隐忍的极限了。如果再不离开,说不定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沉向晚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将烟灰抖落车窗,目光透过后视镜落在了车后座的昭禾身上:“你要好好记住这一点。”就算没有定位装置,她也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她轻轻笑了一声,懒得跟他掰扯。等一到家,沉向晚就开始疯狂撕扯她的衣服,这并不是出于欲望,而是出于占有欲。她怎么能穿其他男人的衣服呢?两人也是彼此了解,踉踉跄跄的昭禾扶住门口的柜子,他的身子压了上来,她反手给了他清脆的一耳光,道:“你有病吧,他是我的医生,你有必要吃醋?”沉向晚的头转了回来,右边脸颊泛着红意,撕她衣服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缓,低声道:“他到底是不是医生,这一点我还有待确认。”昭禾的肌肤很快暴露在空气中,她抓起台灯朝他的头上扔去,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我猜猜,你的头发也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剪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