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捂着裆,一手捂着鼻子,躺在地上惨叫连连。

    “贱!人!!!”

    然而步摇圆钝,这点痛跟安远侯下身的疼痛比起来也实在不算什么,安远侯一把便将步摇夺了过来,又远远地扔到一旁,抬手就去掐江扶月的脖子。

    沈传将手撤离,又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开,披到了江扶月身上。

    沈传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一眼安远侯的惨状,眸光冰冷至极。

    江扶月冷笑道:“侯爷,早些时候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嫁给你并非是我的本意,看来侯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说话间,安远侯已经走到江扶月跟前了。

    江扶月深吸了口气,身子也终于稳定下来:“……多谢大人。”

    “你放心!这一层楼都是我的人!没有旁人!你别害羞!”

    酒壶崩裂,安远侯又爆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躺在地上疯狂扭曲着身体,模样难看至极。

    非我本意这四个字,有那么难理解吗?

    然而,江扶月刚走出去几步,便被一股巨力握住脚腕,那力道往后一拉,江扶月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江扶月心头一跳,也随之站起身,死死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下,安远侯是彻底没有再对江扶月动手的力气了。

    “……是惊蛰姑娘去找的我,”沈传语气轻缓,其中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听说夫人这儿恐怕要出事,我就赶紧过来了。”

    “别说气话!”安远侯责备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还带着莫名的宠溺,“你要是不愿意,你嫁给我干什么?我知道这几年是我冷落了你,你心里有气也是正常的,可你要说这样的话,我可就要伤心了!”

    江扶月这一脚正中要害,安远侯喝再多也疼醒了,感受着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安远侯紧紧握着江扶月的脚腕,把江扶月硬扯了回来。

    眼看着安远侯已经朝自己伸手了,江扶月一咬牙,抬腿就狠狠往安远侯两腿间踢去。

    <divclass="contentadv">她这一脚用尽了全力,安远侯惨叫一声,身体就这么倒了下去,重重地砸在地上。

    而且安远侯这莫名其妙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

    江扶月面无表情地将酒接在手里,趁着安远侯仰头喝酒的空档,手腕一翻,便将酒尽数倒在了地上:“侯爷费尽心思叫我过来,不知所为何事。”

    沈传大步进了雅间,几步就走到了江扶月身边,抬手抵在她后心处:“夫人别怕,没事了。”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