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还是他的君安最为识大体。

    “做笔交易,就放你离去如何?”

    楚南月立刻两眼亮晶晶凑过来,她将手中的两个菜团子尽数塞到他手中,欢喜道:“好的呀!”

    欧阳清清了清嗓子:“悬崖那夜你真的夺了君安贞操?”

    兜来兜去,还是到了这个问题。

    什么叫严格意义上来说?

    莫非是进、去了便戛然而止?

    当然,既然他已经决定放了楚南月,那么,无论她说与不说,都是不影响这个决定的,只是他不甘心而已。

    对于那人的一切,他无力改变,但总归是想知道的。

    楚南月立刻又将两个菜团子抢回来,浑身充满警惕道:“切,绕来绕去又是这个问题,你当我傻啊,我之所以还能坐在此处和你聊天,不就因为我嘴严?”

    “还有啊,你可别冤枉我清白,我的贞操独属于我家燕王爷一人,至于御王爷......那可就说不准了。”

    有啥说不准的,竹节抢走了你心上人的贞操呗。

    但这她能说吗?

    这变态要是知晓了,不得狮子狗炸毛?

    虽然知晓结果,但欧阳清还是眼睛一暗,随即,他便正色道:“今日你我二人未曾见面,燕王妃可以离去了。”

    楚南月难以置信道:“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