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这才注意到桌案上一碗黑黝黝的还冒着热气的汤药,虽说风川给她施了针,但她确实还有些头重脚轻,于是想爬起来端药。

    谁知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主动屈尊降贵,将碗递给了她。

    楚南月才不领情,吓她害病是他,现在装好人也是他。

    这叫什么?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

    她不吃这一套!

    她想呸他一脸,但她怂,违心再次挤出一抹笑容:“有劳王爷!”

    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她嗅了嗅,治风寒发热药无疑,便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咕咚”一口气干了。

    望着她嘴角残留的药汁,萧寒野嘴角抽动,原本以为她矫情的厉害,骑个马狂吐、看个极刑吓病,喝药会一口药,一口蜜饯,蹉跎个把时辰呢。

    谁知,竟比喝水还痛快!

    望着风川提前备下的蜜饯,他觉得真是多此一举。

    楚南月想说,尼玛,有蜜饯倒是告诉她啊,苦死她丫的了。

    她小手探入衣襟摸出一把葵花子嗑起来,香香的,慢慢压过了口中甘苦的中药味。

    萧寒野望着她的衣襟,眉头渐渐收紧,她这里面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他记得她里面的双峰貌似不小的!

    楚南月不知他所想,自顾自磕了一会儿,便抬眸望向他,认真道:“王爷,民女如果没猜错的话,您每日的脉象都不同吧?集聚到一定周期,您体内的毒便会全力爆发,需极寒之物方可压制,是以您府中才会恰有寒潭!”

    萧寒野望向她的眸光满是诧异。

    不想她仅凭今日的一脉便能知晓这么多。

    “何毒?”他微微眯起眼睛。

    “不知!”楚南月实话实说。

    “何解?”他又问。

    “不知!”楚南月仍是如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