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双柳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你按我说的去办,后面该怎么训练这批人,我自有主张。”

    齐禹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领命退下。

    许双柳深深吸了口气,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说了这半天话着实有些废精神。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怀孕之后精神一直不济,总是恹恹的,嗜睡又犯懒,一天恨不得睡十个时辰。

    嫣红走进来道:“王妃,去歇着吧。”

    许双柳点了点头,顺着她搀扶的力道站了起来,随口问:“王爷那里怎么样了?可有消息传回来?”

    嫣红扶着她往东院走,“还不知道呢,齐伯出去听消息了,现在还没回来。”

    许双柳困的快睁不开眼睛了,有气无力的道:“回来了记得叫醒我。”

    上回见秦相离脸色不太好,想必是操劳太过的缘故,她总是担心的。

    齐禹做事还是稳妥的,当天晚上便草拟出要跟死刑犯们讲的条件和行为约束。

    许双柳知道后便叫人给京中的各大天牢传了话,没抬出秦相离,只走了严济安的路子。

    严济安是当朝枢密,掌管天下兵权,他想提走死刑犯,谁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三天后,许双柳收到消息,所有死士已经选完了。

    因着大战已经开始,他们随时有要效命战场的可能,故而三个队长都很着急给他们训练,又碍于许双柳的嘱托不敢擅自行动,所以做一封信又一个消息,扰的许双柳不胜其烦。

    终于在第五天的下午,镖局的三个臭皮匠终于等到了许双柳的下一步指示。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传信的人竟然是坐着软轿来的。

    往常传消息都是齐禹或者齐伯,但今日竟换了人?

    三人等在镖局门口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对此事的一无所知。

    须臾,一顶十分低调的软轿停在镖局门口。

    帘子从里面掀开,只见许双柳款款从软轿上下来。

    三人惊喜的围了过去,“东家,你怎么来了?”

    陆震海马上想起什么,不敢指责许双柳,只能皱着眉对嫣红训斥道:“东家不会顾全自己,你也不替她考虑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让东家四处跑,你有没有点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