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你进过下九层吗?”

    “没有,那地方我不去。”

    “你是进不去的。”

    “我想进就进。”贝勒爷还有点火了。

    “你不是鬼市的人,从鬼市弄出来了东西,而且你还说,想进下九层就能进,那你就是鬼市的人了?”

    “我不是。”贝勒爷眼睛瞪着。

    “不说这事,是不是的都无所谓,下九层,你没进过,二楼的那些宝贝,你发现什么问题没有?”

    唐曼问。贝勒爷一愣。

    “确实是,我也着急,也琢磨着换一个地方。”

    “换什么地方?”老恩问。

    “老恩,你老了,就烦人了。”

    老恩笑起来。

    “那二楼的瓷器,怪怪的,慢慢在失光,瓷器不能见光,也不能有什么酸性的,或者其它的东西,房间我也找人来检测过了,没有什么腐蚀性的气体,但是……”

    “有一个瓶子,大三百的,你拿下来,明天启的那个。”

    “那我知道。”贝勒爷上楼,把东西就拿下来了。

    “你看看。”唐曼说。

    贝勒爷看了半天。“很正常呀,没有问题。”

    老恩看了半天:“没看出来问题。”

    “就是这个瓶子,让你的那些东西失光。”

    贝勒爷和老恩看着唐曼。

    “敲了。”唐曼看着贝勒爷。

    “这大三百的瓶子,是明天启的,也是精品了,最主要的就是,这么大的瓶子,在明代是极为少见的,如果这是清代的,到不是什么稀罕物了。”

    贝勒爷不舍得,唐曼知道,这瓶子得敲掉了,把瓷片也要埋到山上阴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