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一阵沉默。

    空气中弥漫着震撼、兴奋和怀疑。

    管事跪的更低了,他现在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要面对死亡。

    他只是个酒肆的管事啊,怎么尽碰上掉脑袋的事?

    张缘想的更深,他面容扭曲了半天后,问:“为什么找我?”

    这生意若是真的,他不仅会一下子暴富,地位也要在猛的窜一窜。

    若是假的……

    等死。

    萧染书实话实说:“碰巧遇上。”

    张缘苦笑:“别骗我了,你盯上我一定有目的。”

    萧染书:“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

    她真的只是随便逛逛,然后遇到了自己两位下属,恰好这个张缘官不大不小,但能在凌国皇帝面前说上话。

    实在不行就启动方案二,大不了夜闯皇宫把箭矢放凌国皇帝床头,强卖。

    办法总是有的。

    这笔生意反正是做定了。

    扩军、建设、发展……

    哪哪都要用钱。

    不能总是委屈泉月。

    察觉到自己武力值深不见底的萧染书路子很野。

    一个时辰后。

    张缘浑身虚汗的起身,被代松坡和诸策一左一右的扶着走出去。

    聊完了,他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