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在画舫被持国天王那妖女翻来覆去调戏,不能真刀真枪施展,憋屈得要死。

      现在总算找到宣泄口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但他还是为难的说:“这不好吧?”

      郑观音已经开始施展绝活了,她心中腹诽:口是心非的小坏蛋。你要是真的觉得不好,又何必摁我的头呢?哼!看我用一招舌绽莲花收拾你!

      郑观音不愧是人妻,绝招不少,弄得李长安舒爽不已。

      不过,李长安没有立马答应,他说自己有些犹豫,再想几天。

      郑观音意会,这家伙哪里是犹豫啊?根本就是想多占几天便宜!

      好吧,只要摘掉“放跑宇文化及”这个罪名,她愿意退让。

      毕竟,这小坏蛋也确实能耐,这种事不光他一个人舒服,她也能收益。

      接下来养伤的这五天,李长安每次来送药,都能享受郑观音的卖力服务。

      那种舒爽,确实无与伦比。

      最后一天,李长安还在回味郑观音那招老树盘根时,他们被赶走了。

      “身体好了就赶紧走,别占我地儿!还有很多伤患要住进来呢!”

      老先生是典型的嘴硬心软。

      李长安连忙奉上了银钱,“这几日多亏老先生出手相助,这是医药费。”

      老先生瞪了李长安一眼,“给那么多干什么?这些足够了!走吧!”

      李长安拜别了老先生,跟郑观音回到了广目天王的府邸。

      此刻的绷带人李元吉也能下床了。

      这几天,李长安两头跑。

      每天照顾完郑观音后,还得去给李元吉换药。

      李元吉这厮得知宇文化及跑了,幸灾乐祸,嘴里还不住的训斥李长安。

      李长安权当他是在放屁。

      但他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上药的时候粗鲁了一些,疼得李元吉嗷嗷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