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处处透着故意的巧合，绕一大圈给他放上鱼饵，没钓上猎物前就不会轻易手收杆。但他作为明知结局的鱼，在没弄清楚楚恒的来意前，也不是轻易就会咬钩的。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刚刚在储物室——”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探花郎，确实有点姿色。”
楚恒：“……”他敲了敲桌子。
“咳，言归正传，宋身上的气很轻，和正常人就差不多，三魂七魄齐全稳固…”他叭叭说了一堆，最后总结：“简单来说，就是他至少短期内不会想起来以前的事。”
他推了推眼镜，忽然注意到了桌上没见过的茶壶，来了兴趣，“又从哪儿淘来的，也是你以前用过的东西？”
楚恒随口回：“不是，哪这么容易找的。”楚恒咀嚼着李文的话，嘴里泛出淡淡苦意，他丢了烟，“陪我下会儿棋吧。”
“这次让几子？”
“今天不让。”
“你耍赖皮，那不下了！”
“……”
逐渐夜深，不知何时飘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边的海棠上，如棋盘上的落子般清盈。
李文脸皱巴成一团，执黑子举棋不定，楚恒心思不在这上，也不催他，只偏头看着庭院里雨打落花的情态，不知想到了什么，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
“这里吧。”李文放下一子，一抬头就见楚恒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从小到大不管是上学还是悟道都被夸聪颖的李文，第一次接受这种直白的看傻子的眼神，很是羞耻，他梗着脖子，“干嘛啊，你不就是仗着比我多下了五六七八十年棋，跟同龄人我可从没输过！”
“算了，不下了。”
“不行，下完！”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刚刚在储物室——”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探花郎，确实有点姿色。”
楚恒：“……”他敲了敲桌子。
“咳，言归正传，宋身上的气很轻，和正常人就差不多，三魂七魄齐全稳固…”他叭叭说了一堆，最后总结：“简单来说，就是他至少短期内不会想起来以前的事。”
他推了推眼镜，忽然注意到了桌上没见过的茶壶，来了兴趣，“又从哪儿淘来的，也是你以前用过的东西？”
楚恒随口回：“不是，哪这么容易找的。”楚恒咀嚼着李文的话，嘴里泛出淡淡苦意，他丢了烟，“陪我下会儿棋吧。”
“这次让几子？”
“今天不让。”
“你耍赖皮，那不下了！”
“……”
逐渐夜深，不知何时飘起了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边的海棠上，如棋盘上的落子般清盈。
李文脸皱巴成一团，执黑子举棋不定，楚恒心思不在这上，也不催他，只偏头看着庭院里雨打落花的情态，不知想到了什么，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弛。
“这里吧。”李文放下一子，一抬头就见楚恒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从小到大不管是上学还是悟道都被夸聪颖的李文，第一次接受这种直白的看傻子的眼神，很是羞耻，他梗着脖子，“干嘛啊，你不就是仗着比我多下了五六七八十年棋，跟同龄人我可从没输过！”
“算了，不下了。”
“不行，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