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吧?”

    摩罗伽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他轻呼一口气,为自己的机智而得意洋洋时,马嘶的声音从浴室的另一头传来。

    摩罗伽眨眨眼,转头看向自己的便宜养子,他轻笑着靠在了宽敞浴池的边沿,把玩着散落长发的末梢,懒懒地反问道:“你指的什么,马嘶?”

    在念着马嘶的名字时,摩罗伽的尾音微微上扬,再加上之前情爱中所带着的沙哑,让他的声音宛如放入了大把石蜜的乳酪一样甘甜醇厚,让人听得心头发痒。

    身型高大的红发男人踏入了雾气弥漫的浴池里,随着浴池加入另一个人的重量,这些清澈的泉水很快地向上溢出,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有一圈一圈巨大的涟漪伴随着马嘶的靠近而荡漾开来。

    马嘶额上的宝石熠熠生辉,和那双宛如火焰和黄金般的金瞳一起交相辉映,他的肌肤是漂亮的深褐色,浸泡在泉水中时显得愈发剔透可口了。

    摩罗伽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内心有些蠢蠢欲动,作为一手把马嘶抚养长大的人,他当然清楚马嘶的身体有多么强健有力,与马嘶交合时得到的快感又有多么舒服,但是他稍微一动,酸胀的痛楚便密密麻麻地从下身和腰眼弥漫开来,摩罗伽身体一顿,打消了自己刚刚产生的念头——除非他是真的想要被马嘶活生生地肏死在浴池里,不然最好还是别撩拨的好。

    但摩罗伽老实了,特意选在这个时候入浴的马嘶可不怎么老实,况且他可是抓到了摩罗伽的把柄。

    红发褐肤的男人低沉地笑了起来,若有所指地说道:“父亲,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摩罗伽一听这话,便知晓马嘶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白日里偷溜出去私会情人这件事了,明显是在讨要封口费呢。

    但是他现在的确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被迦尔纳和阿周那alter索求过度的穴眼还红肿着,甚至摩罗伽自己也不敢碰,只能浸泡在泉水中,让这些清澈的水液自动地带走身上的浊液。

    “改天吧,我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摩罗伽抬眸回复道。

    “是吗。”马嘶沉下脸,他本就生得高大凶猛,现在面无表情起来便显得更加凶恶残酷,“摩罗伽,我想你也不希望阿周那alter知道,你白天到底去了哪里,又和谁做了什么吧?”

    摩罗伽皱起眉头,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马嘶的神情时,他又改变了主意,白发美人嘴角浮现出一丝笑,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浴池边上,声音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哦不——我当然不想让胜财知道,请你千万不要告诉他。”

    马嘶见摩罗伽接过了自己的话头,面上一松,身体靠近摩罗伽,瓮声瓮气地说道:“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要做什么来让我保密吧?”

    摩罗伽张开双臂,而马嘶下意识地弯腰,让白发美人环住自己的脖颈,而他也将手贴上了摩罗伽被泉水浸润得湿热柔软的背脊,雪白与深褐色的胴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摩罗伽轻轻地喘息着,红唇贴上马嘶的耳垂,他咬住了那软肉,呵气如兰地轻声呢喃道:“我不过是被软禁于此的金丝雀……能够取悦你的,便只有这具身体了。”

    “如果您不嫌弃,我下面的两张嘴都灌满了其他男人的精液的话。”不过下一刻,摩罗伽这番话又接踵而至,马嘶听了这话怎么可能忍耐得住,他低吼一声将摩罗伽打横抱起,直接抱着怀中的白发美人去往了浴池另一侧的浅水区。

    “我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再拿走我的报酬!”马嘶冷哼一声,虽然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但是他放下摩罗伽的动作却是又轻又柔,充满了爱护与照顾。

    马嘶也长大了不少啊,摩罗伽忍不住在内心大笑起来,不过难得马嘶这样的直性子也会玩这种角色扮演,摩罗伽当然不忍心破坏马嘶的玩性,自然是认真配合。

    马嘶将摩罗伽放下后,一只手握住了白发美人的脚踝,便将他的膝盖和大腿推了上去,露出了腿心里那两朵被采撷过度而红肿不堪的穴眼,一眼就能看出是被肉棒狠狠蹂躏过才有的颜色,他的面色越发深沉,凶巴巴地骂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婊子!屁股被肏得这么红,肉洞都被肏得合不拢了!就这么缺不了肉棒吗!居然还瞒着丈夫出去偷吃!”

    在说着这酸气冲天天话语的同时,马嘶还在狠狠地捏揉着那湿滑的臀肉,把雪白的臀丘掐揉得愈发红艳了。

    摩罗伽浸泡在热水里,那些水液没过他整个躯体,带来暖洋洋的舒适感,也带走了让这具身体纵欲过度的不适感,就连来自臀尖上的疼痛似乎都宛如隔了一层厚厚的水幕一样影影绰绰。

    他懒洋洋地配合着马嘶继续进行着剧本,不过看他那半阖着眼眸的模样,便知道摩罗伽大部分的心神都不在这个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