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觐渠手里拿的是鞭子,长鞭很适合打吊在树上的人。

    “叶瞻庭,你不想睡,我们就解决一下问题。”

    叶瞻庭被夏觐渠直呼姓名叫得心里发怵,吐出一个“是”字。

    长鞭在空中抖了抖,茶桌上的烛光也跟着闪烁。刺破空气的鞭声钻进叶瞻庭耳朵里,除了害怕,还有一股莫名的心虚。

    第一鞭抽在叶瞻庭柔软的小腹,小腹内陷,挤压膀胱,尿液几乎要顺着导尿管挤出来。

    “陈述错误。”夏觐渠提醒道。

    “我不该让您反复重复命令。”叶瞻庭被鞭子抽得左摇右摆,边吐气边说话。

    下一鞭反抽上小腹,两鞭交汇,在叶瞻庭的小腹上画出一个鲜红的叉。鞭痕压过发白旧伤,显得狰狞可怖。

    “看来是不知道。”

    这话是对叶瞻庭陈述的错误不满意。

    “是因为目无……”

    鞭子抵上叶瞻庭的嘴唇,没有抽下去,“没准你说话。”

    夏觐渠绕到叶瞻庭身后,扬起鞭子狠抽在叶瞻庭还算光洁的后背。

    一连五鞭,夏觐渠顺着叶瞻庭的脊背往下抽,长鞭扫过拱起来的蝴蝶骨,微破点皮。

    “继续说。”夏觐渠停了抽打,垂手而立。

    “我不该目无尊长。”

    这条倒是有些沾边。

    “怎么个目无尊长法?”

    不知怎么的,叶瞻庭生出一份莫名其妙感激来,夏觐渠总算许他开口说话。

    “其一,有关身份认同,”叶瞻庭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我是您的狗。狗对主人不该有所挑衅。”

    夏觐渠心里暗笑,面上还是淡淡的神色。叶瞻庭背对着夏觐渠,并不知晓。

    “其二,有关赏罚,对待您的奖励,我不该有所拒绝。”

    您允许我排泄,我不该对方式产生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