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全看穿她的所有小心思。

    「弟子未上山在人间时,听过一个说法,不知师尊可有耳闻。」

    白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什麽?」

    「夺舍。」

    「!」

    白栀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他人魂魄,取而代之。」

    他清俊挺拔的站在原地,却气势直b面门,远远地看着……不,是审视、打量,像在欣赏牢笼里的困兽的挣紮,带着残忍的嗜血感,眼神凉浸浸的,满是寒霜。

    这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本尊……本尊有所耳闻。」

    「只是耳闻吗?师,尊。」故意顿开的低沈尾音透着危险。

    她艰难的开口,「你……荒唐。本尊是天生灵胎,自小修仙,自有庇护,何人可夺了本尊的舍?」

    底气不足,甚至往後退了几步。

    「师尊还记得昨夜都说了什麽?」谢辞尘玩味的看着她,无声的紧了紧指尖。

    似仙似魔的面庞上的笑意让白栀一阵发寒,打了个颤栗。

    「本尊说的话太多。」白栀尽可能学着原主的语气:「你指哪一句?」

    又被他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怵,白栀又道:「站直了回话。」

    他行礼的手放下来,穿着的分明是已经旧到起边的衣衫,却仍觉得他贵气b人。身T挺拔笔直,冷傲孤洁,凉凉g唇。

    「师尊昨夜说,好舒服、好大、吃不下了。」

    白栀:「……」

    「还说喜欢弟子,好喜欢……」

    「停!」

    那些在床上含糊不清的羞耻话被他朗声说出来,她羞耻的想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