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脾气很爆。

    稍有不慎,对安保队上的这些人,就是打打骂骂的,还是部队上的那一套。

    “后来呢?”

    我想,东子他没这么蠢,说个三婶来回话。

    果然:“那天,和她一起来的有一个妹子。说是她的老乡,正在找活干,看我们在招工,就想来看看能不能干。”

    涛子又怒:“三婶是我们自己人,她进来就算了,你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进来?”

    我仍然平静地摆了一下手。

    “先别说这个。说一下三婶带来的那个女的。多大,长什么样,进来多久,有没有可能碰过这些东西?”

    东子再次回忆。

    “大概20来岁,一派乡下小妹的模样。身上也是脏脏的。长,长得好像还行的样子。”

    说到这里,他瞄了我一眼。

    又接着说道:“进来大概十来分钟吧。我们几个吃饭很快,三婶就等我们吃完,顺便把饭盒一起带走。就和她说了几句话。有没有机会碰到,还,还真不好说。当时在吃饭,三婶带来的熟人,我们,也没太在意。”

    不用我吩咐,谢兵就转头跑了出去找三婶了。

    没两分钟,他就跑了回来。

    身后没有人。

    “老大,那个三婶,这两天没有上班。说是请了病假。没有在宿舍。”

    大家一下子都激动了起来。

    这线索,这不是出来了吗?

    三婶,还有那个来找工作的乡下妹子?

    涛子马上追问了起来了:“三婶在哪?电话多少?赶紧找到她来。”

    谢兵摇头:“打过了,打不通。不知道是没电了,还是没信号。她家在乡下,离这不算远,要不我马上去一趟?”

    我点头。

    “你带小黑一起去,顺便把那个妹子也找到了。把事情了解清楚。如果有需要,请她们一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