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饱惊恐的张着嘴,吞咽了两下,一下跪倒在张萍面前,“张姨,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愿做牛做马……”

      “哎!可是没药啊!”

      张萍无奈的打断他。

      “哎!既然天要亡我,我决不能拖累传染给你们。青姐,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了。”

      袁饱捂着胸口悲怆的说着。

      然后林青青拉着老妈真就上了马车,缓缓前行。

      袁饱:“……”

      他只是那么一说。

      “你还不跟上!跑一跑!出出汗,看能不能退烧!”

      前面的林青青掀开帘子大吼道。

      袁饱瞬间热泪盈眶,跟在后面猛追~~

      一行人渐行渐远,只留下被绑了身体塞了嘴的归尘和尚,独自在原地躺着……

      ……

      “青青,虽然没有药,但是我给袁饱扎一扎针,其实也能帮助他快些退烧的。”

      “别。就让他跑跑吧。顺便路上挖点野葱野蒜野姜的,一会儿好给他煮汤。妈,你的手腕都成那样了,怎么扎啊!短时间里绝对不能再动针了。”

      “那我给你指穴位,一会儿休息时,你来给他扎吧!扎了还是好的快!这小伙子人不错!光靠跑步出汗,也不是个事儿。”

      “嗯,那也行。”

      母女俩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商量出对袁饱的治疗方案。

      “啊———”

      “青姐,我选跑!我还能跑的!!!”

      袁饱戴着李桂兰给他特制的面巾,满头大汗的说道。

      刚开始他以为林青青继承了张萍的衣钵,肯定也会给人扎针治病。

      袁饱就兴高采烈,感恩戴德的坐那儿让林青青给他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