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头军里有三百人,忙得热火朝天。

    但这忙,跟格日雅珠三人无关。

    只见三人围着一盆水慢悠悠地择菜洗菜。

    有其它火头兵不服,凭啥大伙都忙的汗流浃背,他三就悠哉悠哉地沾沾水,洗洗菜,还时不时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那火头兵不服,上前挑衅。

    不服是吧,走,一边去。

    铁无谓起身拽起那火头兵就往偏僻处走。

    只听见碰碰的拳头声后,铁无谓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那满脸挂彩的火头兵。

    这下没人不服了,铁无谓那大块头往那一站,人家就自然焉了。那些年青粗壮的汉子一早就分配到前锋兵里,在火头军里待的自然是体弱残兵年纪大的。

    当然,铁无谓是个另外。

    什么叫强势压人,这就是了。

    暮色降临,这一天又过了。

    格日雅珠独个躺在离营帐不远处的草地上,双手枕着后脑,看天上的星星点点。

    智小双凑过来,随手折了一株草,摘头去尾留住中间的茎,叼在嘴里。

    “主子有心事?”他问。

    “嗯!”格日雅珠漫不经心地应着,“我有预感,咱们这支军队很快又有麻烦了。”

    “怎么说!”

    智小双来了精神,一副洗耳恭听的样。

    格日雅珠瞧了他一眼,丢去一个不屑的眼神。

    “明知故问!”

    智小双嘻嘻一笑,“俺不就想听听主子高谬嘛!”

    “我哪有什么高谬,有你这发光发亮的无双仕子在,哪轮得着我高谬?”

    铁无谓听着两人哑谜来哑谜去,活像一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