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却并没有被误认为乞丐的愤怒,也没有被施舍的惭愧,反而对着墨离抱拳

    拱手道:“多谢这位义士!只是您误会了,在下并非丐帮中人,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却也有些难以解释。”

    “哦?莫非小兄弟家境殷实?”

    “要说家境,却也曾殷实过。可惜家父遭难,全家均被人害了性命,如今家中只有在下一人。”

    “相见即是有缘。墨某如今在悦来客栈暂住,若小兄弟不弃,可否与在下前去饮一杯浊酒,共话天下之事?”

    袁承志看了看自己一身褴褛,落寞的说道:“在下这般模样,怕是多有不便。待来日有缘,承志必亲自登门拜访。”

    “不妨事。正好前方便有一间裁缝店,你可先同我前往,做一身整洁的衣裳,随后再去饮酒谈天。”

    袁承志还欲拒绝,墨离却是不等他说话,便拽着他去买衣服了。

    悦来客栈一间隔断内,经过一番梳理,换了一身新衣的袁承志却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与墨离相对而坐。

    “袁承志在此拜谢墨兄大恩。若墨兄不弃,承志愿认墨兄为大哥,今后但又吩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难得承志兄有心,墨某虚长几岁,便认下你这兄弟了,今后若有难处,可讲与为兄,为兄定会尽绵薄之力。”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墨离说道:“你方才说你叫袁承志?可是蓟辽督师袁崇焕之子?”

    “兄长认得家父?”袁承志激动的问道,随即又落寞了下来,说道:“家门遭遇不幸,最重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若非当时我在铁剑门习练武艺,怕是如今也早已成为一具枯骨了罢。”

    “袁兄不必如此。令尊乃一代抗清名将,若非令尊当年率兵抵御清军,解了京师之围,清军怕是早已荡平了大明朝。那崇祯皇帝识人不淑,受了奸人蒙蔽,方才害了你袁家。若是袁兄有心报仇,在下可助你一臂之力。”

    “此话何解?莫非此中还有疑点?”

    “袁兄不知?你父确实诛杀了毛文龙等人,也确实与清廷议和,但这并非为一己之私,而是为了整个大明着想,想为大明争取喘息之机,本欲先扫平内忧再平外患。但令尊却并非与后金勾结,此事乃皇太极畏惧他,施的离间之计。朱由检不知其中原委,便上了皇太极的当。”

    “原来如此!袁某此前还不理解家父的所作所为,以为家父却是那通敌之贼。如今看来,却是我误会家父了。真是惭愧啊!”

    “若是袁兄有心,可与我修炼一番武艺,待得武科开考,届时一同参加,考取个功名,去前线杀敌,好好继承你父衣钵。”

    “如此好是好,只是袁某已有师门,却是不便再师从他人。”

    “你我可不必以师徒相称。你只与我学习武艺便可。”

    “如此也好。在下也无其他贵重之物,便将叔父夏雪宜的金蛇剑法送于兄长,也好落下个心安。”

    酒足饭饱,墨离在悦来客栈给袁承志开了一间房后,便独自回房去了。

    深夜,见陈圆圆已沉沉睡去后,墨离将金蛇剑法拿了出来。

    “叮~!系统检测到宿主获得招式功法‘金蛇剑法’,请问是否立即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