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愣了一下,憋红了脸,“我又不想上厕所!”

    温西礼:“不想上厕所下车干什么?”

    姜酒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懒得跟你一块儿呆着。”

    男人闻言,眸色微微深邃了几分,没有再说话,只是走到了她前方的一棵树下,开始解裤腰带。

    姜酒:“!!!”

    靠!瞎了老子狗眼!

    这块空地上一堆男人都刚刚方便完,虽然山里风很大,但是姜酒还是唯恐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唯一没人的地方又被温西礼占领,姜酒憋屈的重新爬回了车里。

    见人回去,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重新扣上了腰带。

    他斜靠在树干上,点了一根烟,一个人靠在树干上慢慢的抽完了一整根烟。

    晚上五点半,车队到达了另一座比较繁华一点的小镇上。

    小旅馆被温西礼的人整个包了下来,把其中一件最好的双人房留给了姜酒他们。

    温西礼的人出去买饭了,姜酒拖着快散了架的身子骨,呲牙咧嘴的爬上了床。

    温西礼冲完澡出来,就看到姜酒呈“大”字型毫无形象的睡在床上。

    他冷嗤道:“活该。”

    姜酒睁开眼。

    “谁叫你跑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姜酒拿枕头砸他。

    温西礼伸手接住枕头,走过来坐在床边上。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冒着水汽,黑色发丝滴落下来的水珠,晕在了白色的被褥上,姜酒看着他靠过来,忍不住躲远了一点,有点嫌弃:“别靠过来。”

    温西礼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自己的短发,然后冷冷觑她:“以后还跑?”

    姜酒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嘴脸,也跟着来了气。

    她冷下小脸:“我的事情,还用得着你管?”

    她盯着他幽暗的眼神,不怕死的又补充了一句,“你以为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