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不在意了……
“因为你一直在自责。”
那道身影越发不清晰了，好像又要离她远去，卫妤不自觉地抬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到一场空。
“我自责，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卫妤坦然：“我的出生是有罪的，是我害死了你。”
“与你无关，你要记得，我从未怪过你。”
那道身影消失了，声音也没再传来，卫妤知道，她走了。
或许，是彻底里面了。
睁开眼，卫妤看见了一片白。
她动了动身子，左肩处传来一阵剧痛。
她的动静惊醒了守在她床边的谢秘书。
对方着急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记得我吗？”
卫妤被她问得有些迷茫：“我没事，还有你说什么……记得？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应该忘了什么吗？
谢秘书不确定道：“那你说，我是谁？你是谁？”
卫妤：“……”
好像受伤的人是自己吧？而且她受伤的地方，也不是脑子啊。
“你为什么这么问？”
为防止她真以为自己忘了什么，卫妤稍稍解释：“我是卫妤，是时酌的妻子，你是他的秘书。”
她看见谢秘书狠狠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了？我是被林董刺了一刀，但也不至于伤到脑子。”
昏迷前的一切，卫妤都记得清清楚楚。
谢秘书将医生说的全部告诉了她：“现在那把刀被送去做鉴定了，你的血液也被采了些样。”
卫妤：“……”
“因为你一直在自责。”
那道身影越发不清晰了，好像又要离她远去，卫妤不自觉地抬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抓到一场空。
“我自责，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卫妤坦然：“我的出生是有罪的，是我害死了你。”
“与你无关，你要记得，我从未怪过你。”
那道身影消失了，声音也没再传来，卫妤知道，她走了。
或许，是彻底里面了。
睁开眼，卫妤看见了一片白。
她动了动身子，左肩处传来一阵剧痛。
她的动静惊醒了守在她床边的谢秘书。
对方着急问：“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记得我吗？”
卫妤被她问得有些迷茫：“我没事，还有你说什么……记得？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应该忘了什么吗？
谢秘书不确定道：“那你说，我是谁？你是谁？”
卫妤：“……”
好像受伤的人是自己吧？而且她受伤的地方，也不是脑子啊。
“你为什么这么问？”
为防止她真以为自己忘了什么，卫妤稍稍解释：“我是卫妤，是时酌的妻子，你是他的秘书。”
她看见谢秘书狠狠松了口气。
“到底怎么了？我是被林董刺了一刀，但也不至于伤到脑子。”
昏迷前的一切，卫妤都记得清清楚楚。
谢秘书将医生说的全部告诉了她：“现在那把刀被送去做鉴定了，你的血液也被采了些样。”
卫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