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血?明明是你三年不眠不休才有了小橘黄,他怎么能干这种狗事!”胖子胸口剧烈起伏,一贯笑嘻嘻的脸上现在怒气冲天。

    “我这就去找他问个清楚!”

    老旧的铁门嘭的一声被关上,阳光被隔绝。

    江砚独自坐着,看不出喜怒。

    黄墙小院儿中。

    年婳忙忙碌碌,她一遍又一遍地试探奶奶的鼻息。

    “还好还好……”她拍拍胸口,安慰自己。

    她拉了医生,可医生只会原地转圈,她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奶奶一直不醒,年婳很焦灼。

    江砚更改程序,他看着奶奶从床上坐起来吃完饭,年婳忧愁的小脸这才舒展开来。

    年婳给奶奶盖好被子后发现江砚在她身后,“江砚你来啦!”

    说罢,她脸上又挂上郁闷,“你说……我是不是很像东部牛仔里面的小黄牛?”

    “只能被绳子一直牵着走。”她转头看向奶奶,“奶奶可能是生病了,可我找得医生……都好奇怪……”

    年婳身上瞬间闪烁,虽然短,但江砚还是捕捉到了。

    “可能医生……最近技术不太行,怕出丑所以不敢治疗奶奶,”江砚安慰她,“有时间我们一起带奶奶去大医院检查。”

    “嗯。”年婳点头,似想起来什么,她跑向江砚又返回厨房,献宝似的把她炒的菜端出来。

    “你看,我炒菜的技术有进步吗?”

    绿油油的上海青在盘子里摆着,江砚揉了揉她的脑袋,夹了一口,“很好吃,年婳真棒。”

    年婳在他手心蹭了蹭,软软的发丝人江砚心情好了不少。

    年婳把碗放起来,江砚变幻出梯子,他带着年婳爬上屋顶。

    皎洁的月光不似太阳那般刺眼,他扭头看向托腮的小人儿。

    幸好,她还在。

    年婳躺在屋顶上翘着二郎腿,“哇~这还是我第一次好好的看月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