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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嬷嬷此刻正坐在床边,绘声绘色向徐氏描述刚才隔间的场景。

      魏嬷嬷:“那隔间原本就是个杂物间,放些梯子、扫帚这类工具,两个人站在里面都费劲,更别说还要架一个药炉子。

      奴婢命人在准备熬药的银丝炭上浇了水。

      大少奶奶一进去,我便叫竹香闭了门窗。

      奴婢就在里面说了两句话,眼泪都熏下来了。

      等下大少奶奶要在那烟熏火燎的隔间里,待上至少一个时辰呢!”

      徐氏越听了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魏嬷嬷办事果然地道!

      宁明歌不是喜欢戴围帽吗?

      看她那围帽,在那么闷的隔间里,还戴不戴得住!

      徐氏:“刚才你有没有叮嘱郎中,要最苦的药?”

      徐氏自己又没生病,喝什么药?

      现下宁明歌守着的一炉子药,是徐氏特地为她准备的。

      魏嬷嬷笑着道:“有有有,药里加了黄连、穿心莲,又苦又下火!”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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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