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家里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那下月大堂兄还是要去参加院试?”

    “对了姐,我之前也通过了府试,现在是一名童生。夫子催促我赶紧下场看看,兴许还能过。”

    “要是过了我就是秀才,姐姐你就是秀才的姐姐了!”

    “当然,我们小弛也是秀才的弟弟!”

    由于府试不是第一,谢启就没好意思告诉姐姐。

    不过是府试而已都只能考第二。

    谢启就不再纠结以后都考第一的事,干脆答应了夫子,下个月就去参加院试。

    谢启:“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碰上大堂兄呢!”

    “也不知道大堂兄水平如何,不过奶这么宝贝他,大堂兄应当能过院试吧?”

    谁知道呢?

    大堂兄都考两次了,还没过。

    谢灵娇就觉得水平一般。

    要是四堂兄,肯定一次就能过!

    提及四堂兄,谢灵娇就想到方才发现的事——四堂兄有病!

    看样子还病得不轻。

    于是把小弟送回客栈,谢灵娇就提出要送大弟回书院。

    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药膏四堂兄送过去。

    路上。

    谢灵娇问弟弟,知不知道四堂兄有病的事。

    “四哥?”

    谢启是与四堂兄在同一书院读书。

    可他为了考第一,时间抓得很紧,除去与银子相关的事外鲜少会分心去关注其他的。

    听姐姐问起四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