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杳看着什么都不懂的柳岁岁。

    平日里光一张嘴炮了得,看起来什么都懂,实际什么都不懂。

    她凑到她耳旁:“您昨晚和四爷同房,有没有感觉到疼?”

    柳岁岁眨了眨眼。

    她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搞明白‘同房’这两个字的意思。

    她是懂的。

    话本子上对这些描述很多,同房嘛,疼呀,流血呀……

    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昨晚没和四爷同房呀?”

    春杳一惊:“没……没有?”

    柳岁岁一脸莫名:“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和四爷有同房过的痕迹?而且,我有这么迫不及待么?”

    “你刚刚……不是腿软了一下?”

    “腿软怎么了?麻脚了呀。”柳岁岁看着春杳,“不是你这丫头,你思想怎么变得如此龌龊?”

    见闹了个大乌龙,春杳闹了个大脸红。

    她忙推着柳岁岁往净室去:“奴婢也是关心您呐,关心则乱关心则乱,您莫怪。”

    “哼!”

    “不过奴婢还是要提醒您一句,您和四爷现在情投意合,又睡在一块儿,难免会那什么……那什么你懂吧?”

    “情难自禁?”

    “对对对,奴婢就是这个意思,您可一定要守住自己,可别轻易心软,等回了京城,四爷若心里真有你,自然会给个说法。”

    “哎呀我知道了,你好啰嗦哦春杳。”

    “奴婢可都是为了您好。”

    “我知道我知道。”

    柳岁岁洗漱完出来,穿上衣裙,刚坐在梳妆台前,沈工臣就回来了。

    他脚步声沉稳有力,进院子时柳岁岁就听见了,还伸长脖子朝窗户前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