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内,红烛高照。

      他娶的姑娘,及腰的长发犹如绸缎,一身胭脂红的寝衣,将她一身的娇嫩皮肉衬得愈发白得耀眼;一张小脸被洗去了胭脂水粉,露出她本来的娇容。

      此刻,她正给他解这腰带,手法生疏,原本极其好解的腰带,这会儿已经被她扯成一团。

      沈工臣无奈轻笑,伸手过去:“我来。”

      柳岁岁抬眸,还挺不高兴。

      “腰带系得这么复杂干嘛呀。”

      说是埋怨,听着却像在撒娇。

      沈工臣轻轻一笑:“怪我,下次为夫会注意。”

      “快去洗,”她轻轻推他一下,随带抛了一个小媚眼,“我等你。”

      沈工臣眸色一深,伸手就要来拉她,柳岁岁身子一扭,躲开他的手,嗔他一眼:“洗干净再过来。”

      她说着撩开帐幔上了床去。

      沈工臣没再犹豫,抬脚进了净室。

      他洗得很快,出来时,头发还湿着。

      柳岁岁丢给他一条干帕子:“擦干净再上床。”

      沈工臣却一把将她从床上拽起来,将人一把抱住,帕子也回到她手里。

      “帮我。”他垂眸看她,嗓音低沉而性感。

      柳岁岁最受不住他嗓音蛊惑,拿着帕子给他擦着湿发,沈工臣也没闲着,长指挑着她寝衣的衣摆就钻了进去……

      很快,柳岁岁手里的帕子掉落在地。

      红色帐幔落得很急,像极了这会儿迫不及待地新郎倌。

      新娘子一开始欲拒还迎,到了最后,却哑着嗓子低声求饶……

      洞房花烛鸾凤和鸣,正是良辰美景好时光!

      ……

      柳岁岁醒来时,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