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柳娘子,属下今年才十九!未及弱冠!”一贯沉默寡言的北斗难得说了这么些话。

    柳岁岁:“……”

    抱歉,是她眼拙了。

    头顶传来冷笑,沈工臣一脸阴沉地凝着她:“回去抄十页心经!”

    “我不……”柳岁岁抗议的话还在嘴边,却见沈工臣已经大步进了府。

    气得她站在原地跺跺脚:“我不抄!”

    沈工臣头也不回:“你试试!”

    “……”

    威胁!

    又是威胁!

    这个沈扒皮!

    ……

    吃饭、沐浴过后,柳岁岁便坐在窗前的书桌前,开始抄经。

    她其实已经很累了。

    在医馆忙了一整天,回来本想好好休息的,谁知道自己嘴贱竟惹了那个煞神!

    春杳从外面进来,给她添了一盏茶。

    见她托着腮还没动笔,忍不住催促道:“娘子,快写吧,写完好睡觉,明日还得早起。”

    柳岁岁哀嚎一声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我想睡觉。”

    “那可不行。奴婢听说沈四爷吩咐的事,若是没完成,可是要加倍的。”春杳一把将她从桌子前拉起来,扶着坐好,“您快写,奴婢给您研墨!”

    柳岁岁没法,只好执笔开始抄经。

    抄着抄着,她又一头栽倒在桌子上,这一次,任由春杳如何叫她,她怎么也不愿意抄了。

    不得已,春杳只好扶着她上了床。

    柳岁岁一沾床就睡觉了,这一觉睡得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