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连呼吸深浅都能听得到了。

    在相对无言的辨认下,浅碎黯淡的光芒里,面前男人的五官和记忆里的人相貌完全重合,清透的瞳孔,鼻头很小,就连笑起来那懒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没有错。

    她没有认错。

    嗓子仿佛被一只手狠狠拽了一把,沉甸甸的,发声困难,“秦……秦止哥?”

    男人神态从容,伸出手,掌心被光照耀着,中心有一小颗黑色的痣,他的声音也一样沉,“跟我走。”

    手交给了他。

    从安全通道一路往下跑,不知跨过了多少台阶,禾筝膝盖酸痛,最后他们停在一间类似杂物房的地方,左右都是架子,上面摆放着酒店消耗类的用品。

    灯困难的运作着。

    在不怎么清晰的光源里,禾筝凝望着面前的男人,眼睛发酸发胀,积累好多年的泪水不生不死的卡在关口,“秦止哥,真的是你。”

    秦止跟着笑,那笑容里却尽是疲惫,“我也没想到是你,禾筝。”

    在电梯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