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割腕是反抗,虽然苍白又极端,但的确起了作用。

    她住院治疗,导致家里人心软,没再提让她嫁人的事。

    这就引起了越欢的不满。

    不满归不满。

    她也不敢继续逼迫越云滚出家门,半瓶酒下肚,脸颊红成个落日,醉醺醺的状态下,最喜欢诉说不满,尤其是对最亲近的人诉说,绍勉不太想听,但奈何逃不了,手被越欢抓着放到脸上垫着。

    听着她迷迷糊糊说,“现在好了,她一割腕,全家人就都同情她了,你知道我爷爷说什么?他竟然说我跟方陆北没关系了,我姐姐既然喜欢,让她去试试又没什么,傻帽吧,就她?”

    言语间对越云很强的不屑也透露了出来。

    绍勉“嗯”了两声,随口打发着问,“那现在就这样了?”

    越云从他口袋摸出烟含到唇上,他自觉递了火过来,下意识提醒她,“少喝点,喝再多也不能让你姐嫁出去。”

    “不喝烦得睡不着。”

    这事她越想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