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刘大金气得吹胡子瞪眼,怒道:“好,很好,贺时年,看来你翅膀硬了。”

    “既然你审批不了,那我就让别人来代替你审批,我看你也不适合再留在国土局,就等着发配乡镇吧!”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贺时年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无奈。

    肆意迫害耕地,非法流转土地,最终受苦受累的还是人民群众。

    都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也不知还有多少领导干部,将这句话放心上。

    来不及过多感叹,乔一娜的电话来了。

    “时年,你怎么还没到?”

    乔一娜的声音有些急切。

    “刚才有事耽搁了一下,我正在往你家赶。”

    “你快点,我爸爸好像不高兴了······”

    刚刚被刘大金一通训斥,贺时年心里有些不舒服。

    此时,听乔一娜如此说。

    他的脑海中就呈现出了乔一娜父亲乔海林,那绷着一张冷脸的模样。

    贺时年知道。

    今天去给乔一娜的母亲卫子琴庆生。

    又少不了要被身为住建局副局长的乔海林一番冷嘲热讽,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原本乔海林答应,只要贺时年一退伍,就择期为两人举办婚礼。

    但得知贺时年仅仅被安排了一个二级科员后。

    乔海林二话没说,直接推迟了两人的婚礼。

    今天的庆生宴,更像是对他贺时年的一场批斗宴。

    来到乔一娜家,天色已渐黑。